息,明天还得赶路。”
待侍卫都退下后,都乌这才进了房间。
在摇曳的灯火下,都乌沉思了半晌,最终还是把笔墨纸砚拿了出来,写了一封信。
都乌落下最后一笔,吹了吹纸张,等上面的墨迹都干透后,他才把纸张小心翼翼地折叠放进信封中。
随后,就见都乌并没有睡下,反而把白日未曾拆开的包袱拿了出来,他把信纸放在包袱里,然后把包袱一背,一个人趁着夜色偷偷离开了客栈。
都乌没发现,客栈中一个人影双手环胸,其中还有一把剑,人影面朝的方向正是他离开的的方向。
翌日天亮。
水波不兴的湖面就像一面完美的镜子,为静静挺立的群山所环抱,而其中却多了一个小小的瑕疵,当你凑近一看,想要把它去掉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一具早已经没了温度的尸体。
……
京城暗流涌动中,一则消息在同一时间传到各家之中。
齐良佐和兰辗甫正在下棋,一个下人就急匆匆进来。
“大人,不好了!”
齐良佐把棋子放下,从容不迫说道:“发生了何事?”
“大人,都乌大人,死在了去江州的路上。”
齐良佐和兰辗甫齐齐站了起来。
齐良佐:“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派了一队人马跟着的?”
因为江州的特殊,此前都乌出发之前是有一对人马跟着一起出发的。
下人:“不知。”
齐良佐:“这件事务必查清楚!”
兰辗甫等下人退下后才说道:“都乌死了,是不是范家的手笔。”
齐良佐神情十分凝重:“若真是范家下的令,我们得做好万全的准备了。”
都乌的死就像是一个信号,它把看似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道浪花,而浪花所引起的波纹使得整个湖泊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没有嗅到危机的百姓还是一如既往地早起谋生,天渐渐明亮,逐渐将京城中那一家家一户户亮了一夜的灯火比了下去。
街道上人流越来越多,繁杂声也越来越热闹。
而这热闹的场面对比下,城中的另一侧却是平静得吓人。
一连几日,城中巡逻的士兵早已经不知不觉换了许多生面孔。
……
大理寺狱
狱卒正押着一个布衣男子关进了大牢。
锁上牢门后,另一个狱卒说道:“最近是怎么回事?不是偷布庄料子就是偷桑叶,这些人是约好了集体进牢狱吗?!”
“谁说不是呢!怎么我一进来就这样,不是都说狱卒的差事最轻松吗?”
“想来只是这段时间,过段日子就好了。”
“最近你还是去烧个香,求个平安吧,我怎么也觉得你一进来活就多了?”
“哎呦,别别别打我,这不是恰巧嘛,我也是开玩笑,开玩笑,呵呵……”
宋忆蹲在牢门把脸挤进栏杆,看了看四处。
宋忆看得差不多后又蹲回了傅渊之身边,“姐夫,最近这些人怎么扎堆进牢房?”
“我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傅渊之睁开眼睛,“最近天太干了。”
宋忆:“???”
天干?
是有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