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柔儿更漂亮!
“呀!”
柔儿轻轻的叫了一声,小脸顺势爬满了红晕,低声羞涩念了一句“少爷”,然后乖乖的低下头去。
看着她那羞答答的小摸样,粉嫩的脖颈,还有羞红了的耳根,陈平心里的邪火就好像春风吹又生的野草一样,蹭蹭的疯涨。
陈平本身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生活在那个男女不设防的年代,他不说是花丛老手,那也算是身经百战,何况这柔儿本身就是他的贴身丫鬟,未来他若是娶了正妻,柔儿便会顺理成章的成为他的妾室。
早晚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择日不如撞日。
“呀,柔儿,你脸怎么这么红啊,莫不是生病了,来来来,让少爷我瞧瞧,看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平邪恶一笑,立刻伸出邪恶的魔爪,准备跟自己这位千娇百媚的贴身的小丫头深度沟通一下主仆之谊。
吱嘎!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紧跟着就见一个员外打扮的中年人,匆匆的冲了进来。
柔儿吓了一跳,慌忙整理贴身的小衣,钻进了被窝里,在被窝里,露出个脑门,像极了受惊的小兔子。
那员外无视床上的旖旎,看见陈平醒了,老泪纵横:
“平儿,你总算是醒了,可吓死为父了!”
员外不是别人,正是陈平这一世的老爹,京兆府府尹陈世友。
“爹,你脸怎么了?”
看着陈世友半青半肿的老脸,陈平惊讶的问道,问出这话,陈平不由的一愣,震惊与这份自然和融洽。
面对这个便宜老爹他竟是一点也不觉得生疏。
“咳咳……”
陈世友轻咳了一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出门不小心磕的。”
“老爷撒谎!”
柔儿从被窝里钻出来,咬着贝齿,愤愤的道:“明明就是礼部侍郎打的。”
“少爷你昨天被礼部侍郎的儿子杨树欺负,老爷当天夜里就去礼部侍郎家讨要说法,结果不但被礼部侍郎打了一顿,逼着老爷写了一张两万两的欠条,那礼部侍郎言之凿凿的说少爷把他儿子打坏了,要赔钱。”
“柔儿要你多嘴?”
陈世友瞪了柔儿一眼,转头看着陈平柔声道:“平儿放心,一点小伤而已,无甚大碍,至于那银子,你也无需担心,爹爹自会想法子。”
儿子闯下弥天大祸,陈世友尚且如此待他,可见平时对这个儿子是如何的骄纵。
陈平微微蹙眉。
如果记忆没有出现混乱的话,陈世友这个京兆府府尹年俸应该是六百三十两,两万两的银子,就算他不吃不喝,也得三年能还清,何况礼部侍郎是正三品,京兆府尹是五品,如今得罪了三品的侍郎,这京兆府尹的位置能不能坐稳三年都难说呐!
这不是逼着老头去卖肾嘛!
“老爷老爷不好了,礼部侍郎的儿子杨树带着一群家丁打上门来了,扬言要老爷立刻拿钱出来,不然就把少爷交出去,乱棍打死!”
家丁急匆匆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