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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心目中,像朱由校这样的人,就算之前不知道怎么回事,先是看着洪成涛所表现出来的样子,也该猜得出来一切了。
如果陛下真的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一个人,那么他们这些人,还有东林党的大臣,也很早就已经将朱由校忽悠的服服帖帖的了。
洪承畴只感觉到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样,看着这些各个同僚投来怪异的眼神,他只恨不得挖个洞把钻进去了事。
他知道今天过后,他在陛下面前玩小把戏,结果被陛下轻易化解的事情,肯定会沦为笑柄。
但是他偏偏不能够就这样离开京城,因为朱由校赏赐给他的二百匹战马,还有那一匹御马,都还没到他的手里边。
本来西边就盛产战马,两百匹战马,虽然说是好东西,但也不至于说让他们搞不到。
但那是陛下御赐的东西,陛下给他们的东西,他们不拿,直接就走了,那这就是欺君了。
这个事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事后追究起来,他洪承畴可能至少也是一个大不敬。
知道五天之后他才拿着他的两百匹战马,还有一匹朱由校的御马,灰溜溜地离开了京城。
等洪承畴回首再看一下这座京城的时候,眼睛里面已经流露出了几分恨意,他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这洪承畴的事情算是了了,但是孙元化回去研究了一下,却发现了一些很尴尬的事情。
陛下给他们提出了一些要求的产量,这样的要求可谓是非常恐怖的。
因为这样的产能,就算在后世,一些穷国的小型兵工厂,都搞不出来这样的产量,更不要谈这个时代的生产力了。
为了达到这样的生产力,他们只能够按照更多的水力锻造机,并且需要更多的人员,更多的材料。
孙元化也去算了一下,原来的一千万两银子,那是根本不够的。
如果光是用来造枪造炮那就够,但是打造水力机器,还有建造更多的厂房那就不够。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