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刚离开密室五百米,侯飞白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侯飞白在屏幕上一滑,接通了电话:“咦,葛镇守,这么巧,我刚出来你就电话打过来了?”
电话中,葛正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气急,“我都给你打了好半天电话,就是打不通,都着急死了。”
侯飞白微微愣神,不对啊,自己的手机这一阵就没响过呀,他赶忙道:“葛镇守你在哪呢,我这就过去找你。”
“我就在赵家堡山门外呢,你快过来吧,见面再说。”葛正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侯飞白对赵不才道:“走,去山门。”
这次到赵家堡,葛正三人没带什么行李,都是随身背了一个小包,装着几件换洗的衣服。
听说侯飞白要走了,赵古两口子早就等在山门前。
赵古搓搓手,不好意思地道:“小侯先生刚到,也没好好休息就要走,真是……真是太行色匆匆了些,让我们都没能好好招待,怎么说得过去。”
赵不才的母亲,站在一边没有过来,把赵不才叫过去,在一旁不知小声嘀咕着什么,赵不才不时点头应答。
侯飞白摇摇手,微微笑着道:“赵先生不必如此,这次到访本就冒昧,岂能再多打扰呢,若有计划定会再次造访的。”
赵古点点头,“一言为定。不才就多多拜托小侯先生了。”
侯飞白看了一眼还在那边和母亲说话的赵不才,微微一笑,“不才很勤奋,他日定然有所成。”
赵古欣慰地笑了起来。
赵家是大家族,除了家主一脉的嫡系,其余支脉弟子要想真正在家族内成长起来,实在太难了,只得让子弟在外面另谋出路,像与赵古同辈的赵璋,就是因为不属于家主一脉,即便天赋堪称同辈第一,却同样迫于压力,只得托身夜行司。
现在赵不才跟侯飞白学习画画,好不容易有机会成为画妖师,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对赵古这一脉来说,未必不是一个重新崛起的好机会。
离开赵家堡,坐在车上。
葛正一边开着车,一边急不可耐地问侯飞白:“赵世器那老家伙,跟你说那几幅画的秘密了?”
赵世器那老家伙……赵不才在一边听得直皱眉,他终究是赵家子弟,年纪又小,对家族内的残酷竞争并没有太深的体会。
“说了四幅。”侯飞白便将赵世器说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葛正。
当说完第二幅画的时候,葛正撇撇嘴道:“哼,果然是南松鹤前辈与赵家是结了亲的,不过看样子这段感情没能善终。难怪赵世器那老家伙会恼羞成怒。”
葛正一口一个赵世器那老家伙,显见对他被赵世器一把拎出赵家堡这件事深感介怀。
“前四幅都说了,第五幅画,他为何又不说了?”葛正不解地问。
侯飞白俊俏的脸庞顿时红了起来。
“你怎么还脸红了,怎么,赵世器那老家伙对你……不应该啊。”葛正开了个玩笑。
赵不才抢着说道:“葛镇守,我叔爷要将不如姐姐许配给侯老师,被他拒绝了,所以……”
一面说着,一面做了个你懂的手势。
“啊?!”葛正惊得差点连方向盘都给砸烂了,“赵世器这个老家伙,将我扔出赵家堡,还想挖我夜行司的墙角?这个老不修的家伙!”
葛正愤愤不平,我堂堂夜行司烽火绝地营镇守,在外面喝风,你居然在里面被人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