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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解坐在刀郎馆七层露台上,饶有兴致地翻看着翁烈送呈的审讯报告。
“啧啧啧……这石贵礼也挺能耐呀,居然在月港城暗地里搞出这么多事情来。难怪城主府会搞不定他。”
翁烈附和道,顺便为侯飞白请功,“是呀,这回侯飞白在调查过程中起了不小的作用,出了不少力呢。”
提到侯飞白,朱解也来了兴趣,道:“是,你给仔细说说,徐忠和田碌,他都如何审问的?”
“朱黄冠,说起这个来,侯飞白可真是有一套……”翁烈将侯飞白如何利用前期语言造势,又蒙住徐忠的双眼,用滴水代替滴血,给徐忠制造压力,逼迫其心理崩溃的过程,有声有色地讲了一遍。
朱解抚着下巴,颔首道:“有点意思。那田碌呢?他又用了这一套把戏?”
“最开始属下也想学着用这套把戏对付田碌来着,可他说对田碌没用。”翁烈摇摇头,感叹道,“那家伙对心理的把握,实在让属下惭愧。”
朱解一听兴致更高了,“来,你说说。”
翁烈就像是个说书郎,将侯飞白利用白役假装成石家妖奴潜入刀郎馆,用一碗白粥毒杀田碌,他又如何机敏发觉,将白役打死,田碌终于心理破防的经过一一道来。
“两个不同的罪犯,两种不同的手法,这侯飞白的确如你所说,有一套。”
说着,朱解陷入了沉思。
翁烈看到他这个样子,便知晓自己该离开了。
……
一名妖物拎着朱漆食盒朝刀郎馆走来,步履坚定。
白役熊三兴高采烈地从刀郎馆出来,今日帮翁褚衣和侯红衣演了一出戏,得到半天假,这下可以到瓦舍好好看半天杂耍了。
那名拎着食盒的妖物与熊三对视一眼,继续往里走去,脸上肌肉不停变换位置,几乎在一个瞬间就变成了熊三的模样。
刀郎馆。
地下二层,某个房间。
田碌已经被白役从刑讯房押到另一个房间看管,因为已经招供了所有事情,现在只是将其去了束缚羁押于此。
他躺在简易木板床上,心中想着心事。
姐夫平时看着挺好的,怎么出了事就不想着把自己捞出去?简直禽兽不如。
还有姐姐,要是知道了姐夫想毒杀自己,得多伤心难过啊,自己可是她唯一的亲弟弟。
还有醉花楼的巧云姑娘,白白嫩嫩……想着想着,田碌的心思就开始放飞。
正想着,有白役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吃饭了。”
田碌听说吃饭了,一骨碌就爬起来。
当他看到那名白役的脸,顿时大惊,叫道:“怎么又是你?!”
那名白役,赫然便是来毒杀自己的石家奸细!他不是被打死了吗?
白役眉头一皱,猛地喝道:“小点声,我是来救你的!”
田碌看了他的脸一眼,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
白役一脸懵,这剧本不对啊,难道他表达喜悦的方式便是大喊救命?这特娘的也太奇特了。
“救命!救命!”田碌一边大喊一边使劲跺脚。
白役举起手中的食盒,“别喊了,我真是来救你的!看,我还给你带了白粥!”
“去你娘的食盒!”田碌猛地一把将食盒打翻在地,顿时食盒破裂,几种食物散落在地,青石地板上升腾起一阵白烟。
田碌一愣,这特么是旧事重演?他下意识地看向门口,侯红衣呢,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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