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郎朱解逗弄着笼子里一金一白两只小鸟,却被薛白名的敲门声打断。
“你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我一定将你腿打折!”朱解放下鸟笼,双手笼进袖中,看着薛白名。
薛白名嘿嘿一笑,道:“朱黄冠,我想跟您要个红衣刀郎,您看如何?”
“你这猴精的,又想来挖翁烈的墙角?”
朱解似笑非笑的样子,让薛白名心中有些没底,他把心一横,道:“侯飞白,我看是棵好苗子,放在西值房浪费了,不如把他转到东值房,我保证不会埋没他。”
“薛褚衣!东值房已经够强了,应该把侯飞白转到中值房!”晚到一步的蒙荜门都没敲就推门冲进来,大声叫道。
朱解瞪了蒙荜一眼,蒙荜一个激灵,赶紧跑出去把门关上,又敲了敲门,正要进来,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动静了。
刀郎馆,金刀黄冠,银刀褚衣,铜刀红衣。
一级一级,界限分明。
朱解不叫蒙荜进去,蒙荜还真不敢就闯进去,刚才只是他的一个先斩后奏的小计谋,把自己争取侯飞白的心思表露给朱黄冠。
“你怎么站在门口?”翁烈疑惑地问道。
蒙荜傲娇地抬头看向旁边窗户外的天空,深情地道:“今日这天,可真蓝呀。”
翁烈看了一眼窗外,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突然想起自己此行目的,赶紧上前敲门。
“进来吧。”
朱解的声音淡淡传来。
“嗖~”刚才还驻足窗前仰望天空的蒙荜从翁烈身边一溜烟地冲进房间,翁烈摇摇头,也跟了进去。
“我叫你进来了吗?蒙荜?”朱解风轻云淡地问道。
蒙荜从朱解眼中看出了他隐藏的笑意,心知他不过是跟自己开个玩笑,连忙道:“朱黄冠,我先敲门的,当然是我先进来。”
朱解不搭理他,却向翁烈道:“翁烈,薛白名和蒙荜都想要你麾下的侯飞白,你怎么看?”
翁烈脖子一梗,道:“朱黄冠,这侯飞白我是不可能放手的!”
说着,他又指了指薛白名和蒙荜,道:“我就知道你俩没憋着什么好!果然又是来挖墙脚的!想也不要想!”
朱解把手一摊,道:“看,我就说嘛,翁烈是不会同意滴。”
“朱黄冠,不可埋没了一颗好苗子呀!”薛白名痛心疾首。
“朱黄冠,这回无论如何也该轮到我中值房了。”蒙荜丝毫不让。
“你们这两个无耻之尤,总想着挖我墙脚!为何不把东值房、中值房的队长转到我西值房?!”翁烈言辞激烈。
“好!成交!”薛白名和蒙荜异口同声。
翁烈目瞪口呆。
不怪薛白名和蒙荜一心要得到侯飞白。
连鹿游和谢钩这两名老资格的红衣刀郎都受了重伤,而一名入职不过三两日的新晋红衣刀郎却在湟涧寨全身而退,不得不让这些眼光毒辣的银刀郎们都想将其纳入麾下。
“够了。”朱解看着三名属下争得唾沫横飞,不由哭笑不得,“侯飞白依旧留在西值房,这事就这么定了。”
听到朱解这么说,薛白名和蒙荜失落的对视一眼,无奈了。
翁烈得意地看了薛白名和蒙荜一眼,心花怒放,他好奇地问道:“朱黄冠,侯飞白的考核评定,到底是何品级?”
朱解看了翁烈一眼,道:“你想知道?你不怕他俩又要跟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