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非盯着这玩意不放。”
宗拓哉笑了笑没管狼狈的羽贺响辅,反而一直在看着被火焰烧的黑漆漆的别馆。
羽贺响辅没搭宗拓哉的话,第一次吸烟尝试失误后,他这次控制了自己吸入的烟量。
没几口,一阵飘飘然的感觉涌上羽贺响辅的心头。
“说起来我好像还没介绍过自己呢吧?”
“你不是秋庭小姐的未婚夫吗?”羽贺响辅下意识的反问。
“当然,不过这只是我其中一重身份而已,就好像怜子她除了是我的未婚妻之外,还是一名女高音歌唱家一样。”
宗拓哉笑了笑,结束对别馆的凝视看向羽贺响辅:“我是警视厅刑事部的参事官。
也是上一任搜查第一课长。”
“.”
羽贺响辅与宗拓哉四目相对,似乎听懂了宗拓哉话里的弦外之音,又或者没听懂。
宗拓哉把烟叼在嘴上,青烟袅袅地遮住了他锐利的双眸。
宗拓哉没理会羽贺响辅的沉默,接着说:“因为一些危险因素,我不得不在怜子的身边派遣了一些专业的安保人员保护她。
今天也不例外。
这些专业的安保人士有的时候就是我们另一双眼睛。
他们会时刻关注怜子身边的情况,对周围的潜在危险做出判断。
米花这个地方想必伱也知道。”
“就在刚刚我的安保团队负责人告诉我,在火灾发生的这段时间里。
除了当时睡在别馆的设乐弦三郎和设乐绚音,整个设乐家就只有一个人没有不在场证明。
你猜是谁?”
“.是我。”羽贺响辅终于不再沉默,干脆认了下来。
“是啊,就是你。
所以别馆的那把火也是你放的对吧?”
羽贺响辅和宗拓哉对视半晌,终于还是问出了那句经典的:“有证据吗?”
“没有。”宗拓哉回答的十分干脆:“你这一把火放的很好,设乐弦三郎的房间里必然不可能找到任何证据。
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所见过的所有犯罪者,你也能算是干脆利落的那一批。
我有些好奇,你和设乐家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我想应该是设乐调一郎,毕竟你原本也是设乐家的一员不是吗。”
长时间的交谈让羽贺响辅逐渐冷静下来,习惯尼古丁带来的上头感之后他又变回那个优雅的男人。
“为什么是设乐调一郎呢,今天被烧死的可是设乐弦三郎,我的三叔啊。”
“因为斯特拉迪瓦里的诅咒。”宗拓哉把烟蒂扔在台阶上,用脚踩灭:“干我们这行的从来不相信所谓的诅咒。
至于设乐家连续死掉的两个成员,我想第一个应该是意外,第二个才是你动的手。
对吧?”
“少而无父者谓之孤,老而无子者谓之独,老而无妻者谓之鳏,老而无夫者谓之寡。
你是想把设乐调一郎彻底变成一个孤家寡人啊。
我有些好奇你们之间到底有多大的仇?”
“说起来你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错才是,那把斯特拉迪瓦里不还是你父亲弹二郎送给设乐调一郎的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