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北齐的战事可不就是活生生地还摆在那儿吗?
北齐之战,七国不也同样是以百战之师再加上绝对优势兵力吗?
可这一仗,不还是打了一年都还没分出个胜负吗?
“咳,咳咳,牧天王,这个北齐,与楚国还是有所不同的。“布传庆干咳了几声,然后干笑道。
“布外相是想说,北齐军队的战力比楚军更强?“牧天豪冷笑道。
“牧天王,不仅如此,贵朝军队的战力,也绝非金乌所能媲美。一强一弱,这其中的分别显而易见。“布传庆道。
“听布外相这意思,若是伐楚,是要以我天狼官兵为主力了?“牧天豪的声音愈发冷了。
“牧天王,咱们七国联军动兵,不是一向如此吗?“布传庆尚未答话,安培松抢着说道:”咱们不一直都是谁离战场最近,谁出兵最多吗?战后分赃......不是,战后那个分红......也不是,我的意思是,战后所获,不也是谁出兵出力最多,谁拿的最多吗?“
帐中诸人闻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同时也都在心中暗骂这个粗鄙的家伙。
他娘的,这混蛋是把大实话都说出来了啊!
牧天豪冷冷地瞥了安培松一眼,复又看向布传庆,冷冷道:“若是伐楚,你们天鹰打算出兵多少?“
“牧天王,若是伐楚,我天鹰可出兵五万。“布传庆身边,另一名身着华服的老者道。
这名老者,乃是天鹰军队的统帅,名唤蒲奕。他在天鹰的官名,却与七国之中其他六国的军队统帅都不同。他的官名,称作防长。
“五万?蒲防长好大的手笔!“牧天豪冷笑道。
“牧天王也知道,我天鹰距离楚国有万里之遥,调兵遣将甚是不便。五万已是我们能够紧急集结起来的最大兵力了。“蒲奕笑道。
“那就等你们天鹰的兵马到了再说。“牧天豪冷冷道。
蒲奕面色一滞,布传庆已经接话道:“牧天王,做为弥补,此次伐楚,我天鹰愿在军械供给上全力保障。“
“布外相这意思是说,你们天鹰出军械,我们天狼出人命了?“牧天豪道。
“牧天王,既然是打仗,哪能不死人?“蒲奕皱眉道。
“蒲防长,你想过没有,这一仗若是不胜,甚至被反攻,我天狼官兵、民夫、百姓,得死多少?“牧天豪沉声道。
“牧天王说笑了。我七国联军以百万百战之师攻之,楚国岂能有半点儿胜算?又何来反攻之说?牧天王又何必长他人志气,未曾开战先言败?“蒲奕笑道。
“蒲防长,,你也是久经沙场之人。战场之上,不思胜,先虑败,方可立于不败之地。这个道理你不懂?百万之师?你天鹰只出兵五万,百万之师从哪里来?“牧天豪终于忍不住讥讽道。
“牧天王,蒲防长,此战咱们大口国愿出兵二十万!”蒲奕还未答话,安培松抢着说道。
“好!安大将军果然豪气!”蒲奕赞了一句,看向其他几国的统兵之人,问道:“诸位呢?”
“我们巨象国出兵十五万!”一说到伐楚,卜泽立即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连下身的疼痛似乎都减轻许多了。
百年前七国联军侵楚,卜泽的曾祖就曾是其中一将。那一战,卜泽的曾祖劫掠极丰,卜家也因此一举奠定了在巨象国中的贵族地位。卜泽的手中,至今都还珍藏着一些其曾祖当年从大楚劫掠回来的珍品。对于大楚,卜泽早已是垂涎三尺。
卜泽说完之后,帐中另外两国的统兵之人也各自报了个数,共计报出了二十万兵力。
至此,除天狼朝外,在场其余五国已拼凑出六十万兵力。
“牧天王,现下已有六十万大军。贵朝离楚国最近,拿出四十万兵力,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蒲奕笑道。
六十万大军都凑出来了,再说什么都是多余了。牧天豪心中无端泛起一股悲凉,没有理会蒲奕的话,却看向牧樊杰,说道:“请狼主定夺。”
牧樊杰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皇叔,此番伐楚,怕是需要皇叔的南院兵力尽出了。”
牧天豪心中愈发悲凉,面上却神色不变,对牧樊杰道:“南院上下,任凭狼主差遣。”
牧樊杰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光芒,又看向萧博西道:“萧天王,北院路远,调兵遣将不便。联军撤出北齐战场之后,还需防备北齐反扑,这个重担得落在东院身上,东院也不便出兵。此次伐楚,西院就出兵十万吧,集齐百万之师。”
萧博西抱拳道:“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