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笑,挺瘆人的,另外,出家人穿僧袍便好,穿什么皮袄皮裤。”
“师傅不知,西域夏天短,一月之后就会飘雪,提前备好保暖衣物,最是重要。”
女儿国王边说边张罗着给三藏换装。
三藏全力反抗,结果毫无作用,生生被徒弟扒了外裤,穿上新衣,远远看去,如同豹子精一般。
女儿国王见他眼眸宛若繁华薄澈的星空,鼻高挺,唇敦厚,修长的身材配上豹纹套装,相貌轩昂,不禁感慨:
“我的御弟哥哥真性感!”
三藏低头看着自己的豹纹装,脑门上都是黑线:“我谢谢你啊!”
“嘻嘻,不客气。等天冷下来,把这皮袄穿在里面,权当豹纹内衣了!在外面套上僧服,别人看不出来的!”
女儿国王说完,给了个甜甜的笑。
三藏见了那笑,一脸无奈,赶忙脱下所谓的“豹纹内衣”。
他默默上了马,开始教导起来:
“徒儿,出家人慈悲为怀,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今后,切记不伤性命!”
“都听御弟哥哥的!”女儿国王仰起头,认真地回应。
……
二人行了半日,天色渐渐黑下来。
“徒儿,前面有一人家,待我去叩门,问问可否投宿。”
女儿国王哪里舍得让他去叫门,自己几个闪灭便出现在院门前,叩门道:“可有人在家?”
里面有一老者,扶筇而出,唿喇地开了门,看见一个恶相雷公,尖嘴缩腮,面似枯骨,唬得脚软身麻,口出谵语道:
“鬼来了!鬼来了!”
三藏几步赶过来,近前搀住老者叫道,“为师说了自去叩门,你怎么先来,吓坏了老人家怎生好。”
继而转头,“老施主休怕,他是贫僧的徒弟,不是鬼怪。”
老者抬头,见了三藏的面貌清奇,方然立定,问道:“你是哪里来的和尚,带这恶鬼寻我作甚?”
三藏苦笑:“贫僧是唐朝来的,往西天拜佛求经,适路过此间,天晚,特造檀府借宿一宵,明早不犯天光就行。万望方便一二。”
老者瞅瞅猴子:“你虽是个唐人,那个恶丑的却不像好人。
女儿国王委屈地要哭,哀求道:“御弟哥哥,这个老六说我不像人!你就让我幻化吧!”
三藏自然不允,好生与老者说了半晌,这才进到院中,去厢房安顿。
他谢过老者,进屋脱了鞋袜,宽了僧袍,盘腿坐在榻上,做起晚课。
女儿国王有些无聊,呆呆地欣赏着自己师傅,脸上满是幸福:“能朝朝暮暮陪着御弟哥哥,真好!”
正想着,她目光落在三藏脚上,不禁失色惊问:“师傅,你怎么缺了右脚小指?”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三藏一叹,将父母往事细细述说。
女儿国王聪慧过人,一下子就听出其中端倪。
“师傅说的可千真万确?你母亲真的咬下你脚趾,只为了当做相认凭证?”
“并无须言!”
女儿国王闻言,不禁用怜惜的眼神看着自己情郎,心里纠结起来:
“到底要不要告诉御弟哥哥,他不是状元陈光蕊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