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意识了。
管默言虽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也只能咬着牙硬挺着,没办法,人家的地盘人家做足,谁让她是一只绝无仅有的路痴狐狸精呢!
眼见图谋被拆穿了,管默言的笑容顿时有些讪讪然,但她仍是故作镇定的干笑了几声,顺便挪动了一下尊臀。
“此言差矣啊!这里是我的家,我怎么会想跑呢?嘿嘿!”
花执念也不掀她老底,见好就收的道理他自然懂,管默言这个人,逼急了谁也惹不起,把握好一个让她敢怒而不敢言的度,就足矣将其制得死死的了。
“这几日为夫光想念夫人了,记性也大不如前,若是能软玉温香抱满怀,以解相思之苦,说不定为夫就突然想起夫人所询问之事了呢!”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花执念以怜香惜玉自称,自然最不喜强人所难了,他相信只要抛出鱼饵,自会有鲜美的肥鱼自动自觉的跳进他的鱼篓的。
果然,虽然某‘肥鱼’似乎还在暗自磨牙加目露凶光,但仍是磨蹭着慢慢向鱼钩游过来。
管默言皮笑肉不笑的眯眼打量着眼前的花狐狸,实在很想一拳打掉他脸上可恨的笑容。
花执念头枕着两臂,悠闲的侧卧在软榻上面,修长的大腿随意的支撑着,明明是慵懒至极的样子,却总如同打盹的豹子,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啊!”
管默言犹自在心中将花执念骂了一千遍啊一千遍,结果还不能骂完,人已经被某只发骚的狐狸长臂一伸,抱紧后,顺势压在身下了。
扑倒猎物之后,花执念毫不犹豫的张开红润润的薄唇,森森白牙泛着寒光,直直的啃向管默言裸露在外的那一小截白皙若脂的脖颈。
“夫人,我好想你,想你脖颈间淡淡的清香,想你滑腻如玉的冰肌玉骨,想你温暖润泽的幽谷……”
“花执念!你给我住嘴!!”
不等花执念继续说下去,管默言已经恼羞成怒得大吼起来,这男人怎么可以脸皮那么厚呢?开始那么深情,她还心中暗自甜蜜一番,结果他越说越不堪入耳,这么露骨又无耻的话,他竟然也说得出口?
他好意思说,她都不好意思听!
眼见管默言面红耳赤的鼓着腮帮子瞪着眼的跟自己叫喊,花执念半点恼意都没有,反而不以为忤的嫣然一笑。
精致的眉眼,温润的笑容,漂亮的桃花眼弯弯的好似上弦月,管默言置身于他的笑脸下,就如同沐浴于月光之中,柔柔的披撒了一脸的清辉。
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管默言毫无疑问成了最好的前车之鉴。
这厢管默言还兀自发花痴的对着花执念的笑脸咽口水,那厢花执念已经不失时机的直接推倒,就地正法之!
一层层剥开的神秘感,并不适合小别胜新婚的爱人,此时花执念只想将这个害他朝思暮想,夜夜不成眠的女人剥个精光,然后狠狠的占有,甚至想要将她拆吃入腹,看她还敢不敢问他那些旧情人的事。
好吧!某醋坛子被推倒了,且此时醋意正浓,而我们可怜的小狐狸已经认命的蜷缩成一小团,等着花大爷磨刀霍霍的宰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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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朱(猪)者赤(吃肉),近墨(摸)者黑(嘿咻)。
――――某诗兴大发的受虐小狐狸精
“夫人,你在想什么?”
花执念大手一挥,两人身上的累赘立时消失无踪,夫妻间的相处之道,当以坦诚相见为首要,此点花执念一直奉为金律良言。
“近猪者吃肉,近摸者嘿咻!”
管默言两眼饱含了一包泪,无语望苍天,她不知怎么了,竟突然诗兴大发的想起这么一首诗来,你说这诗人当时怎么想的?是不是也同她一样被压在身下?不然怎么会写出这么淫荡的诗句?
“噗!”某狐狸一时没忍住,喷某大湿人一脸的口水,在某人暴怒之前,忙不迭的急忙出言安慰道:
“夫人,你这是在抱怨为夫不够令你满意吗?你居然还有时间想这些诗词歌赋,看来为夫要加把劲了。”
花执念笑靥如花,温柔的几乎要滴水了,可惜管默言只觉得阵阵冷风侵袭,浑身都紧缩着不敢乱动。
要不是天赋异禀,身体强健,花执念现在早被管默言逗得不举了,不带这样玩的,她不是故意耍他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