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身,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七点,许一霜就起来了。
即便贺泗怕她太劳累,想要请个保姆都被她给拒绝了,一直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等她揉着眼睛下了楼,听见厨房里有动静,吓得她以为有老鼠,赶紧拿着一把扫把冲了进去。
然而进去却是目瞪口呆。
这是他儿媳妇吗?这个女人不是整日睡到日晒三竿吗?整天好吃懒做的女人吗?她这个婆婆都没吃过她煮的一粒米。
而现在她正站在厨房里,高压锅里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余枝正在将捏好的饺子往蒸笼上放。
见她来了,她转过头来,“早饭我做了,十五分钟就出锅了。”
许一霜同手同脚的回到楼上,正好见贺泗从房间里出来。
他穿着白衬衣,西服外套即便只搭在手臂上,却还是很整齐。
见到了儿子,她赶紧上前,神色古怪的说,“你说你老婆是不是去老宅撞邪了,那房子得有七八十年了吧,会不会不干净。”
贺泗知道母亲胆子小,还整天疑神疑鬼的,为了让她宽心,随口说道,“小区外面不是开了一家驱邪看相的吗?让他来家里看看。”
“不,那可不行!”许一霜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以前那个才是鬼,这才是我的乖儿媳妇哩!”
煮的浓稠度刚好的白粥,上面配上细细的葱花,在加上晶莹剔透的水晶包,让人食欲大增。
许一霜连吃了几个水晶包,烫的舌头有点疼。
“你这怎么做的,比饭店的味道还好。”她看向贺泗,自己这个向来不贪食的儿子,竟然也多吃了一些。
余枝拿着勺子搅着碗里的粥,“有个人见我喜欢吃,就花了七十块袁大头买下了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