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又改了主意想要护短了,也不定呢?”
他哈哈笑了两声,自说自话一样的道:“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你们严家的祖宗能不能跟进县衙里头去,也帮你们一回?”
严成泰:“......”
严经生:“......”
严家其他人,以及在场的一众族人:“......”
“这都辛苦一天一夜了,我看咱们也别接着耽搁时间了,这就走吧。”看再度陷入沉默中的众人,田长兴心里不耐烦极了,又是要走。
“走了走了。赶紧的去完县衙门咱们还得回去睡一觉,补补眠呢。”
“哈哈,咱们还能回去补觉,也不知道严家的人是不是该去县衙的牢房补觉了?”
“哎呀,也不知道县衙门的牢房进了个秀才公,能不能变的金贵起来?”
......
田长兴这个族长都吓唬人要走了,赵果儿、小田氏和田家的一众人自然也都是要跟着的。不少人一边做势要走,一边还配合着嘻嘻哈哈的取笑起严家人来。
“就按你说的,再加二十两。”
弄不清楚小田氏和赵果儿,到底是怎样把那样污浊的水变成那样不一般的清澈模样的。心里有鬼的严成泰不敢冒险,终究是狠下了心的对着田长兴松了口。
不过松口的同时,他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等田家这群讨债的走了,无论如何他也得让他老娘把刘麻子的那二十一两银子从族长手里要回来。
可惜,严成泰不知道他的算盘到底是要落空的。
他这边才一答应,田长兴转头就对着严家的族长严经生振振有词的又是道:“既然刘麻子的那二十一两银子没人认。那,那银子也得给我们。总不能刘麻子做了恶,劳动的我们族里这许多人出来讨公道,他还能一文都不用掏出来赔偿我们吧?”
“不行......”
田长兴的话让严成泰的眼睛狠狠的抽了一下,也叫在一边已经是懊恼后悔,正捶胸顿足的刘荣不管不顾的尖叫出声。
“这是哪只狗在叫呢?也没人管管了?”
田长兴掏了掏耳朵,毫不客气的就是冲着严成泰一脸挑衅的笑。
“娘。”
往日听人说这田长兴不好惹,严成泰并不放在心上,甚至是嗤之以鼻的,如今却算是彻底的领教了。
再一次深深体会到田长兴的这有恃无恐,能叫自己多难受的严成泰无奈。只能忍住吐血的冲动叫住刘荣。
“......”
踌躇了一下,刘荣抿了抿嘴巴,到底还是不甘心。她想不出别的法子说服严成泰,只能冲他谎称道:“我,我那没那许多银子了。”
银子,刘荣自然是还有的,足够给田家那些吸血的蝗虫。只是,她是真不乐意再往出拿了。
“......你还有多少都拿出来,不够的我去借。”
之前没被田长兴给气内伤,这会儿严成泰发现自己猝不及防之下,倒是先被自己的亲娘给气的要内伤了。
这是窝里反的时候?
他亲娘这是打量他真不通俗务,对这些日子他这亲娘到底收了人家多少的银子礼品,心里真没一点数了是吧?
猛一下,严成泰看刘荣的眼神不对了。
“真没有了,我这真是一文都不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