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枫被废掉子孙根后,她还好一阵高兴得意,为秦牧点了一晚上的赞。
可这没过多久,自己儿子就成植物人了……
还特么不如被废子孙根的宋子枫!
「夫人……」
「严格意义上来讲,岩少爷的脑死亡和植物人并不是一回事。」
「植物人,脑干功能还并未三全丧失,可自主呼吸与脑干反射,可脑死亡,只能依靠呼吸机进行辅助呼吸,且这也只是权宜之计。」
「岩少爷顶多只能再撑一天了,这还是因为他为习武之辈,体魄不错,否则,再过几小时怕是就会……」
「您赶紧通知大长老一声,提前准备后事吧。」
「啊!」
章婷咧大嘴嘶吼一声后,眼前便忽地一黑,悲愤过度直接昏厥过去。
与此同时。
沪市外环,一处极为偏僻的小山村内却坐落着一处古堡,远远观去,散着几分古朴,恢弘之气。
二十多年前,继沪市白衣案后,鼎盛一时的秦族实力大损,选择闭宗封山,族人便全都在此隐居。
一座圆形石殿内,十余位老者围在一起,正在热烈商议着什么。
坐在首座上的是一位中年,正是这一代秦族的族长,秦战。
「各位长老,商议的如何了?」
「似秦牧这般骄子奇才,即便是我族最为鼎盛时都未曾出现过。」
「如今,他与白族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若我族能在其临危之际向其施以援手,这未尝不是一个重新出山的契机。」
众长老闻言,在又交换了下眼神后,大长老缓缓起身,抚须道:「此子天赋,的确更胜其父,但他身上所背负的罪孽,同样不轻。」
「族长,如果为了此子,贸然与白族为敌的话,是否……」
「嘭!」
秦战不等他说完,便猛地一拍石桌,起身喝问道:「二十多年了!」
「如老鼠般活在阴暗处,不见天日的窝囊日子,我族已过了二十多年!」
「秦战在此,代众族人问各位长老一句,如此这般不人不鬼的日子,还没过够么!」
「尔等,究竟想过到何时!」
「当年之事,孰对孰错姑且不论,你们以为就这么一直得过且过,窝窝囊囊地寿终正寝后,真的有脸去见我秦族列祖列宗么!」
「到时候在列祖列宗面前,你们仍把责任,罪孽全推到我勋弟一人身上,列祖列宗难道就不会怒你们不争,就不会狠抽你们一顿!」
「就不会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一番了么!」
众长老:「……」
好一阵沉默后,大长老摇头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也罢。」
「那就依族长的意思,先不谈此子身上的罪孽,他毕竟也是我秦族血脉,该救,还是要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