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道:“你才死了,你这个坏女人!”
虞凤等人都齐刷刷地盯着谢白曼,感到既伤心又气愤。
听到妙芙责骂自己,谢白曼虽然有些生气,但她突然敏感地察觉到什么,提心吊胆地小声询问芷菡:“他真的没有事?他在哪里?”
叶芷菡掀开被子,眼泪汪汪地望着她,悲戚哭道:“我不知道……”说着,又蒙着头一阵恸哭。
谢白曼看向妙芙,没敢去直接问她,这小鬼蛋正像仇人一样盯着她呢。她想,自己不能问,那就让叶芷菡问。
接着,谢白曼做出心疼芷菡的样子,伸手抱着她,大声劝勉了几句后,就悄悄地在她耳边小声道:“他命大,应该没有死,说不定那个妙芙知道她哥的下落呢。”
说完,谢白曼松开双手,掀开叶芷菡的被子,装着痛心地大声道:“妹妹,你把我都惹哭了呢......我的妆都哭花了。”说完,也呜呜地假哭起来。
这时,叶芷菡两眼突然放光,精神一下子抖擞起来,“咚”地跳下床,跑到妙芙面前,伸出双手抱住她,颤抖着声音道:“芙儿,你哥不会有事的,是不是?”
妙芙奇怪地看着面前的芷菡姐姐,又瞟了眼谢白曼,随即明白了个中缘由。
她的一双小手也抱住了芷菡,垫着脚把脑袋很自然地放到她的肩头,劝慰了几句话后,声若蝇蚊道:“哥没事,别给任何人说。”
妙芙担心芷菡姐的病情,不忍心她继续颓废下去,就悄悄地告诉了大哥的情况。
叶芷菡顿时把妙芙抱得更紧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欣喜得不能自已。这时,她喜极而泣,泪水都把妙芙的肩头打湿了一大片。
过了一会儿,两人松开双手,妙芙向芷菡眨了下眼,说道:“芷菡姐姐,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因为老季刚才说明天要送芷菡去新省,所以妙芙一定要向姐姐道别的。
叶芷菡轻轻地点了下头,欲将墨绿色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来时,老季一步跨前,及时劝阻并向她简单地解释了一番。
接着,芷菡将自己那串心形白玉项链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给妙芙戴上,趁机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给你哥!”
随后,芷菡默默地坐在沙发上,不再言语。她从妙芙的话中感到映天有危险,便多了个心眼,装着没事般恢复了原状。
为了心爱的人,叶芷菡必须变得成熟起来。虽然那可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她已经认识到这一点,并义无反顾地开始践行,开始磨砺自己。
叶芷菡就是那么一张白纸,在至亲之人欺骗的肆染下,在至爱之人鲜血的悲浸中,已呈现出五彩斑斓的色彩。
它会慢慢地形成一幅画,有暗有明,或深或浅。而画出那片幽深或瑰丽景色的,就是她人生历世的秋毫,那执掌这万般变幻的秋毫之人正是她自己!
怎么认知和感念这无常世事,就决定着她描绘出什么样的画卷,也引导着她成长的方向。
谢白曼相对于叶芷菡,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所以,芷菡的一举一动都看在她的眼里,叶家大小姐如雏嫩菜鸟般的辛苦伪装,怎么能逃得过她那双媚眼狐睛呢?
这时,老季待妙芙和芷菡说完话,就招呼着三人离开了VIP病房。
几人刚出房门,谢白曼就假意安慰着叶芷菡。在通过进一步观察后,她认为芷菡必定不正常,肯定有情况。谢白曼寻思着,要好好盯着她,一定要从她这里挖出有价值的信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