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渊抱住一只猪咪来了。
鱼鱼一看宋以枝直接飞扑过来。
宋以枝险些被这只猪咪撞出内伤来。
容月渊走上来,向桌前的几人问好后站在了宋以枝身后。
宋以枝一把摁住鱼鱼,期待的目光看向宋以衡和怀竹。
在家人的注目下,宋以衡和怀竹起誓结契。
心头血炼化出的红绳落在他们腕上,在两人腕上形成了一圈红印。
怀竹看了看腕上的那圈红印,脸上满是开心还有几分娇羞。
“恭喜恭喜。”宋以枝笑嘻嘻开口,而后拿出一个储物袋递给了…怀竹。
宋以衡伸手讨要道,“我的呢?”
“你的就是嫂子的!”宋以枝仰起头骄傲开口,“所以我直接给嫂子了!”
怀竹被宋以枝的这个称呼弄得脸颊微微泛红。
宋以衡抬手戳了一下宋以枝的脑袋,而后转头看向其余人。
虽说夫妇一体,但容月渊毕竟也是五长老,他重新拿出一份贺礼给这两人。
“嫂子,这是我给你们的贺礼。”凤以安拿出一个储物袋递给怀竹。
怀竹颔首回礼,“多谢。”
凤以安笑笑,然后退回到自家父母身边。
一圈贺礼给下来,宋萝几人的贺礼全都放在怀竹手里。
怀竹看着怀里的储物袋,有种一夜暴富的感觉。
宋以枝举起一只手,等宋以衡看过来后,一脸期待的开口,“喜酒喜酒!我要提前喝你们的喜酒!”
怀竹伸手将宋以枝拉过来,亲亲热热的将她搂在怀里,“枝枝只能喝果酒哦。”
宋以枝仰起头看着娇俏温柔的嫂子,乐呵呵开口,“好啊好啊!果酒也行,反正是喜酒就好!”
怀竹宠溺地点了点宋以枝的鼻尖,“那我们去取酒,让你哥哥准备饭菜,怎么样?”
“好!”宋以枝一脸乖巧。
看着新婚妻子就这么被自家妹妹拐走了,宋以衡略显无奈。
宋以枝和怀竹离开前将鱼鱼这只猪咪还给容月渊,然后让容月渊去后山给自己的灵疏瓜果浇浇水。
后山。
宋以衡和凤以安在厨房里忙活。
虽说凤以安不会做饭,但他能打个下手。
至于容月渊,他在田埂上用灵力浇水。
浇完水,容月渊正要去厨房那边看看进度时,怀里的鱼鱼忽然一下子就窜出去了,眨眼的功夫就窜进了宋以枝的屋子里。
容月渊怕鱼鱼造反,追着它进屋。
容月渊进屋时,鱼鱼从床底探出头来,随后用爪子将一个箱子扒拉出来。
容月渊正要责备鱼鱼乱翻东西时,鱼鱼爪子一挥直接将盖子掀开了。
几步外的容月渊一眼就看到了信封上的字迹。
遗书?!
熟悉的笔迹让容月渊目光一凛。
在担心面前,容月渊也顾不得会不会冒犯宋以枝,他走上去伸手拿起一封信,而后从信封里取出里面的纸。
一封又一封的…遗书看完,容月渊看着身边堆积起来的纸张,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比如说……自己必死的结局?
这么解释到也合理,知道自己必死所以才会留下遗书,一来是宽慰大长老他们,二来是劝他们放下。
可第一封遗书很有年头了,那只是至少是十年前写的了。
十年前,她也才是个十岁的小娃娃,她从哪知道自己必死的?
亦或说她经历了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