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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盖饭,这种时候小雪女就不能在场,否则功亏一篑。
就这样。
沉健在女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家主的书房。
雪乃站在窗边,远眺着下方,正好可以看到在原地跺脚的女儿。
方才两人之间的亲密互动,她自然也看在眼里。
错不了。
她女儿跟这个人类之间的关系比她想象中更亲密。
换而言之,这会是她未来的女婿。
一想到这,雪乃将目光放在了推开而入的沉健身上。
沉健也同样看到了穿着礼服的小雪女母亲。
穿着一袭澹蓝色的长裙,雪白的长发挽成发髻,盘在脑后。
蓝色长裙收腰的设计,将她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纤腰盈盈一握。
圆润的大腿,在长裙下若隐若现。
她抱着胸,嘴唇抿起,冷冷道:“看我女儿的样子,应该是被你吃的死死的,那我们之间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沉健想了想,忽然上前几步,盯着雪乃强装镇定的双眼。
“夫人倒是说说,你想怎么解决?”
见状。
雪乃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眼神戒备。
“你,你不要乱来。”
“别忘了,你是我女儿的男朋友,我们之间要注意点分寸。”
“而且发生了那种事情,这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我希望你将这件事烂在心里,相对应的,我也会保守秘密。”
一边说着。
雪乃踩着高跟鞋的脚一边悄悄向后挪动。
“可是说出去的话,最后损失最大的还是夫人,你的女儿也会为此跟你反目,一个跟女婿有着不正当关系的岳母,我想这是夫人你不愿意看到的。”
说着。
沉健胆子大了起来。
一只手从雪乃腰间穿过,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
雪乃全身紧绷,后退的脚步顿时停下。
看着近在迟尺的沉健,她脸上闪过慌乱。
她没有想到,这个人类竟如此大胆。
要知道他可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现在竟然敢在她的家里,对她动手动脚。
一时间,雪乃脸上一片绯红,心中羞愤交加。
正想推开沉健,却听到耳边传来声音:“夫人,你当时是在哭吧,我都看到痕迹了,是不是担心封王之争失败,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女儿?”
听到这话。
雪乃脸色一僵。
她伪装的已经很好了,没想到这个人类竟如此细心,还是发现了。
“是又如何?听说你是血月高中的新校长,你应该知道封王之争的残酷,我也不怕告诉你,以我的特殊身份,到时候绝对不下于三尊鬼王来袭,想活命的话,你最好这几天就带着我女儿离开,以你的身份,只要跟我撇开关系,并将我女儿藏好,没有人会为难你。”
此话一出。
沉健眼神动容。
三尊鬼王。
发了!
激动之下,沉健的手开始胡乱摸索。
雪乃如遭雷击。
若说上次还能解释成认错人犯下的错误。
那这次该怎么解释?
她竟然在自家书房,公然与自己女儿的男朋友亲热。
这事要是被捅出去,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夫人,那你为什么不为自己多考虑一点。”
沉健暗示道:“你想想,反正你也知道自己时日不多,那为什么要给自己留下遗憾呢?反正都要死了,那世俗的偏见,你还会在意吗?”
“你难道就不想在临死之前,再体验一下更加美好的事吗?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夫人,你真的甘心就这么留下遗憾而终吗?”
沉健的话。
就像是恶魔的低语,在诱惑着他人走上无尽深渊。
这一步若是踏出,那就是站在了悬崖边缘。
只是对于一个已经接受了自己失败结果的女人来说,悬崖边缘,还可怕吗?
“你敢留下来?”
雪乃只觉得心脏怦怦跳,隐隐要触及某种禁忌。
“我有一种直觉,我这几天就会正式晋级鬼王,现在不走,之后再想走就来不及了,就算你也是大型灵异副本之主,那些鬼王也不一定会给你面子,到时候不仅是血月高中保不住,连你的命都保不住。”
“为了一亲夫人的芳泽,就算丢了血月高中又如何?至于命,他们有本事拿走的话,我也没有意见,反正那时候我已经体验过世间最美妙的事,也算死而无憾了。”
沉健正色道。
眼中满满的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深情。
雪乃心头一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句话对外人来说是一种满满的嘲讽。
但对于涉事其中的女人而言,这却是世间最勐的一味药。
她没有想到。
一个外人,竟有这么大的魄力。
她的魅力,真的大到这种地步了吗?
她可是呼吸急促。
胡思乱想中。
她被堵住了。
雪乃瞪大了眼睛,而后迷失其中。
缓缓闭上了眼。
很快。
沉健意犹未尽的松开。
看着眼神有些迷茫的雪乃,沉健一阵意动。
不得不说。
成熟的雪乃家主,身上有一种非常吸引人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令人心醉的魅力。
当然,更主要的是身份的加持。
没有这层身份,雪乃家主顶多是一位成熟的女人,但叠加上人妻,岳母的双重的身份,却令她变得光芒万丈。
让人根本无法忍受。
“夫人,之后我希望你能更主动些,不要压抑自己的情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毕竟我们只剩下几天了,要是留下遗憾,不甘心的还是你。”
说罢。
沉健转身离开。
有人来了,不适合再继续。
看着沉健离开的背影,她那颗冰冻的心,似乎也热了起来。
她脑海中不停回想着沉健说过的话。
反正都是死了,那世俗的眼光,还重要吗?
她无法因为这句话变得肆无忌惮,但……偷偷再享受几天这种美好,不要让女儿发现,之后再将两人送出去,她或许可以办到。?
她都要死了,想在死之前尽尽自己的母爱,这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反正女儿也不知道。
不行。
这种想法太可耻了。
她怎么能跟女儿抢男人。
……
半夜三更。
荷花池边。
一只充满艺术气息的厉鬼正坐在荷花池边,将画板固定在一侧,然后调色,笔杆比对着荷叶,在丈量着什么。
“师傅,他就是最后一只红衣了,对方痴迷于作画,唯有在月色最好的这个时间段,才会现身,不过他的画……”
小雪女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沉健眼前一亮。
走了上去。
并将脑袋凑了过去。
而后神色一怔。
因为这只厉鬼并非是在画荷叶,而是在画他。
画板上。
一个惟妙惟俏的自己浮现。
不过画板中的他眼里垂下两行血迹,额头凹陷进去,口鼻,耳朵都在流血,胸口则是被一根钢筋贯穿,脸色白得渗人。
艺术鬼转过身,口鼻尽无,眼角则是被无限垃长,在月光的照射下,脸上带着无比渗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