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习惯。”
“哈哈”虞婳手不知道往哪儿放的只能两手互握着放在在小腹前干笑两声,“师父,五长老,二位晚上好啊。”
“哈哈哈,我就说,你和夜苏待久了难免会被她带坏了。”青阙的笑声很清脆,他抬手解开她身上的束缚,“你确实成长了一些,看来此番历练收获颇多。”
“是、是呢。”虞婳顶着偷听被抓包的尴尬朝青阙笑了笑,“见识到了很多事情。”
“嗯,毕竟是眨眼成了太子妃的人,眼界是要学着开阔一些,说起来,那时我还以为你知道他就是太子呢。”青阙撑着下巴弯眸笑着看着她。
“不、不是,历练的事情和太子妃的事情无关、”虞婳被他说得一阵不好意思,慌忙解释起来。
“好了,你也别打趣她了。”皓桑摇了摇头,对虞婳招招手,“方才的事情你也听见了,如何?有什么想法?”
即便虞婳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他们口中说的事情和沧溟观有关,但仍旧不能确定,“我只听到一些,还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是和沧溟观有关的事。”青阙直截了当的说,“沧溟观此番可是大动作,而且下了不小的赌注。竟敢直接对太子动手,在他身上下了禁咒。”
“禁咒?!”虞婳下意识脱口而出,随后眉头紧拧了起来。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就在你们通过升仙大会来到清云门的时候,他身上就已经有禁咒了。”看着虞婳紧张的模样,青阙笑出来,“不过不用担心,已经拔除了。”
“沧溟观敢这样下手,无非是觉得他们有把握将太子困在沧溟观内,但到头来还是低估了这位太子殿下,能在背负着禁咒的条件下逃脱。”皓桑说道。
难怪当初在天虞山的时候看见他被修士追杀原来都是沧溟观安排的人。
“对太子下手是一个极为不明智的决定,除了引起人道与仙道的对立,还违背当初立下的誓言,使自己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我实在想不出他们这么做的理由,”青阙手上转着一枚白玉棋子,若有所思道:“除非.是太子触及到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让他们不得不对他下手。”他说着转动棋子的手一听,侧眸看向虞婳。
“怎么样,他有向你提起过一些只言片语吗?”
虞婳的神色逐渐沉了下去,即便她努力的回想和暮山景相处时的场景,却发现那双总是对她笑的眼睛底下所埋藏的秘密,她未曾触及分毫。
忽然间没由来的心烦让她感觉很烦躁。
“即便没说过也无所谓,毕竟人世纷杂,你还是少接触的好。”皓桑的声音响起,一杯清茶递到她面前,虞婳这才从茶杯的倒影里察觉自己紧皱的眉头。
垂在腿上的手握了握,最后叹出一口气,摇头道:“没有,太子妃的身份只是我和他之间一场简单的交易,他没有对我说过更多的事情。”
“看样子我好像提了一个不该提出的问题。”青阙看着她,安抚道:“兴许他不是有意的,毕竟当初在药庐,能看得出来他的担心是真的。”
“或许吧。”虞婳淡淡道,“不过二位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沧溟观是一定有点问题了?”此时的烦躁让她不想再继续说暮山景的事情,顺其自然的转开了话题。
“嗯,”皓桑微一点头接过了话语,“沧溟观坐落在曾经神魔大战的战场上,所以我们怀疑,他们此番举动,有关神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