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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等会吃几个热气腾腾的烤土豆。
可没成想,土豆还吃上,外面,却传来了禁卫们的通报。
“长公子,十九公子,茅焦与淳于越,还有一群儒生,前来求见!”
“哦?”
正在田野间,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土豆,笑的抿不住嘴的扶苏,顿时眉头一挑。
这些日子,他明显有些疏远这些儒生。
今天,这些儒生们过来,是要搞什么?
正当扶苏皱眉思考时,赢长生却是笑着道。
“既然来了,便让他们进来吧!”
“十九弟……”
扶苏顿时看向赢长生。
不明白,赢长生这么做的举措,而赢长生,却是笑着道。
“儒生们虽然无用,但是,这世间,一泡屎都有他的用处,可以用来作为肥料,用来肥田,何况是他们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呢?”
听到赢长生这个比喻,扶苏只感觉哭笑不得。
合着,在赢长生的眼里,儒生们,就是跟屎一样的存在喽?
这时候,外面,茅焦与淳于越,还有二十来个,被他们带过来的儒生,被领到了御花园内。
“臣茅焦,叩见监国殿下,叩见长公子!”
“臣淳于越,叩见监国殿下,叩见长公子!”
两个儒生大佬,拜倒在地,而位于他们身后,那几十个儒生,同时也跪倒在地行礼。
“茅焦,淳于越,你们二人来宫中,是有什么事情?”
赢长生率先开口询问,扶苏虽然是长公子,但是如今,大秦朝廷,他是监国。
所以,理论上,他的官阶,要略高于扶苏。
“臣茅焦,要进谏!”
茅焦一脸的痛心疾首 ,看着面前,长公子扶苏那沾着泥巴的衣裳,还有手臂。
“长公子,与监国殿下,身份何其之尊贵,怎么,怎么能,亲自,亲自下地,在这御花园里,胡闹呢……”
“你是说,我跟十九弟是在这胡闹喽?”
扶苏顿时大怒。
“你可知道,这地里的庄稼,于我大秦有多大的用处吗?”
“再大的用处,也用不着您,与十九公子,亲自下地,只消差遣几个奴婢来办就是了!”
一旁的淳于越,非常耿直的说。
这些儒生,就是这么的迂腐。
在他们眼里,任何身份,都只能够干自己本份的事。
就像是扶苏与赢长生,他们不应该脱离自己的身份,去干这些脏活累活。
这些东西,自有那些个低贱的黔首下人们去干……
儒生们所谓的爱民,仁爱,无非是统治者,高高在上时,对于下层的“人形牲畜”所散发出来的怜悯罢了!
“荒谬!”
听着面前这些儒生们的话,赢长生冷笑不止!
“这世间,就是父皇,也在春耕时下地,为天下臣民做个表率,尔等竖儒,也敢在这聒噪!”
“对啊,这土豆亩产数十石,利国利民,十九公子与长公子亲自下地收获,这分明一段佳话,怎么到你们嘴里,成了不尊尊卑,不合礼制的事了?”
张良也是冷笑着说。
他学的是黄老学说,跟儒生们天生不对付,属于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