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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明白了，你想获得神明的智慧。”派蒙双手环胸，终于感觉自己占了点上风。
艾尔海森嗤笑一声，“我对以这种方式获得的智慧毫无兴趣，也不觉得靠一个神明罐装知识就能获得神明的智慧。我只是想研究一下罢了。”
“听起来你还挺正派的嘛。”
“正派？这个形容词并不怎么准确。”
“那我们合作怎么样，拿到神明罐装知识后给你研究，如果里面有能见到草神的方法，伱就告诉我们，怎么样？”
“听上去对我很有利，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嘿嘿，那我们的寻找神明罐装知识大作战就开始了！”
看着这个情绪外露异常明显的白色飞行物，艾尔海森挑了挑眉，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某个室友。
……
江白在教令院的生活异常简单。
地下实验室里，他的活动范围有限，很多地方都去不了。古拉姆更是直接扔掉了手里的工作，专职陪同。
在精力完全恢复充沛之后，古拉姆带着江白来到了一间单独的实验室中。
这间实验室不大，正中间摆着一个单人床，单人床旁边还有各种检测遗器。
那位素论派的贤者亲自上手操做这些遗器，可见教令院对这件事的重视。
“这些是做什么的？”
“这些仪器能够检测你的脑域活跃情况，连接世界树时保护你的安全，一旦波动异常，我就会立刻将你唤醒。”
江白手指悄悄点了点口袋里的咕咚，要是这两个人打算对他不利的话，就得靠咕咚了。
“孩子，躺到这里来。”
江白依言躺了上去，阿特拉将仪器上延伸的一个个吸盘粘贴在江白的脑袋上，点燃灵氛香。
“放轻松，照之前的方式冥想就好。”
江白闭上眼睛，很快再次进入冥想状态。
世界树的空间再次出现在眼前。
古拉姆和阿特拉盯着仪器上下起伏的曲线逐渐变得平缓，确定江白已经进入了冥想状态中。
阿特拉瞥向失去意识的江白，目光带着希冀：
“希望能有点有用的收获……”
想知道世界树的病因是真的，想治愈世界树同样也是真的。
虽然或许存在的一些想要控制江白的心思，但目前他们对江白并没有敌意。
“阿特拉大人，关于他的记忆问题，我们该怎么做？”
“你不是已经弄到了有用的罐装知识吗，给我。等他苏醒，我给他稍微灌注一些内容，拟造出记忆逐渐复苏的迹象……”
口袋里的咕咚听着两人的对话，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到底算不算对主人不利呢？
算了吧……等主人醒来再说……
第三次到来世界树的空间，江白已经算是轻车熟路。
他直接向世界树发问：
世界树疾病的原因是什么？
【来自世界之外的污染。】
世界树给出的回答很是简洁，那些随着回答而来的对普通学者来说触之即疯狂的污染，被江白自动屏蔽。
听到这个回答将满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就是——深渊。
深渊应该很符合这句话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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