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嘴上说着不满,行动倒是挺诚实......”
魈:?
帝君在说什么,他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钟离心情很好的给他解释了一下,“他觉得我是杀死岩王帝君的凶手,并且认为我杀死岩王帝君是想当下一任的岩神......”
魈:“......”
他有些想笑,但忍住了。
说真的,如果帝君真想继续当岩神,哪需要假死,再用自己的马甲当第二帝君?
这种猜测着实过于离谱了。
不过不知道实情的人会这么猜倒也情有可原。
“那帝君,您不跟他解释一下吗?”
魈还真有点担心江白做出什么蠢事来,让帝君好不容易卸下的担子又回到了身上。
“为何要解释?”钟离知道魈的担心,但这担心有些多余了。
以江白的性格,不会故意去做些什么的。
最多就是像今天这样试探一下仙人的态度。
他示意魈喝酒,魈默默听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或许是酒精的缘故,或许是谈论起江白的蠢事,气氛比较轻松,他也放松了不少,坐姿自然了很多。
见魈放松了不少,钟离眼中溢出点点笑意。
这孩子面对他时老是特别拘谨,即便过了上千年,这毛病也没改。
如今他已经不是岩王帝君,只是凡人钟离,倒也不必恪守曾经的君臣之仪。
再次给魈倒上酒,钟离说起更多有意思的事情来。
“他认定了我是凶手,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他只会越加认定自己的猜想,从而忽视一些旁的。就比如他一股脑的认定我对岩王帝君有意见,想要动摇璃月的统治,完全看不到我什么都没做......”
魈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明显是被逗笑了。
想不到江白那样一个人,所想的东西居然这样离谱。
该说不愧是胡桃带出来的人吗,两个人都不走寻常路。
要是其他仙人知道这事,估计会很不客气的笑出声来,然后揪住这事嘲笑个成百上千年。
“我还挺好奇他知道我的身份时的样子......”钟离喝了口酒,唇角笑意非常明显。
希望到时候江白不要学鸵鸟,把自己的脑袋埋起来。
见帝君这么有兴致,魈也想知道那是一副怎样的画面,不过因为性格原因,他没有将心里话说出口。
两人正聊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由远及进,魈的身影刷一下消失。
“钟离先生,东西我找齐了。”江白手拿着几个莲蓬和几朵荷花还有几朵荷叶,挽着裤脚踏进了钟离的院子。
他穿着拖鞋,裤脚上还有一些因踏进湖里采莲蓬而产生的没洗干净的淤泥。
他大喇喇地将莲蓬放在桌上,然后一屁股坐在钟离对面的凳子上。
为了避免离开太久,他可是花了大价钱到处采购这些东西,还跑到奥藏山那边的华池去采了莲蓬。
他看了一眼面前还剩一半酒的酒杯,惊讶地道:“钟离先生这是在和谁喝酒啊?”
钟离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而将视线落到了他带来的莲蓬上。
“你不是不愿意拜我为师吗,怎么这么快就凑齐东西了?”
藏在暗中的魈听到这话震惊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