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平常也花不了什么摩拉,倒也能接受。
“那就分个二十年的期,你看如何?”
“尚可。”
“口头上说好不算,我们订立一份契约吧!”江白主动提道。
钟离笑看着他,“你可要想好,契约已定,便是既定的事实,不可更改,也不可毁约。”
如果不定契约,他日后还能有反悔的机会,但若是定了,这负债的事实就定了下来,反悔不得了。
“当然要订!”江白说的斩钉截铁。
只有定下契约,他才能够放心,不然以后钟离拿这酒樽的事情要求他做着做那怎么办?
“如你所愿。”
钟离拟定一份契约,详细写清楚了因何事欠款,欠债数额,还款年限,每年应还多少,为了给江白喘息空间,他并没有具体到每个月。
在检查完没有毛病之后,他签上钟离这个名字,递给江白。
江白痛快地签上了名,按了手印。
契约一式三份,分别给与当事人与见证者。
胡桃将她保管的那份契约收起,语重心长地拍拍江白的肩,“以后老爷子养老就靠你了!”
听着胡桃的话,钟离突然失笑,这确实是个养老的好方式。
前提是,他真的是个凡人。
他将酒樽中的酒一饮而尽,放到桌上,“这个酒樽你就拿去吧!”
“您不再拿着喝几天?”
“不了,即便物还依旧,但过去的滋味终究是不能再重现了......”
他都这么说了,江白也就收下了。
不过他还是好奇地多问了几句,“钟离先生你以前见过它?”
听这说法,还用它喝过酒似的。
钟离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的打算。
见他不说,江白也就没费劲继续问。
不过倒是让他知道了一件事,钟离这家伙活的还挺久的。
活的不久的人,也没勇气去挑战神明啊......
“对了,你拍下的那个拿出来看看呗。”胡桃道。
江白看了看钟离,见他神色略有些好奇,便将臂铠拿了出来。
对于这个臂铠,他不需要钟离为他解什么惑。作为璃月对他的来历最了解的人,再他知道多一点也没什么。
“这是白渊。”
虽然已经遗忘了很多事情,但在看到他的瞬间,他还说很自然的叫出了它的名字。
钟离拿起这只臂铠端详了一会,这只臂铠通体呈黑色,像是以某种金属一体构成,并没有见到什么组装口或者焊接口。
它的触感冰凉,敲击起来也是金属的邦邦声,但重量却很轻,跟一件普通的衣服差不多。
其上凋刻的花纹精美,看上去不像护具,倒像是一件精美的装饰品。
“钟离先生能看出什么来吗?”
钟离摇摇头,“我只能感觉出这东西不属于提瓦特。”
“虽然我忘了很多东西,但他应该是我的武器。”
“武器?这怎么看都只是只护臂吧?”胡桃不解,“而且,这明明是黑色的,为什么要叫白渊?”
江白叉腰,“我叫江白,我给它取名叫白渊,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