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他的不同,也忍不住跟着紧张起来。
「别怕,不会让你疼了,我学会了。」沈戈信心十足,哄着她脱衣。
这种事他居然跑去学?怎么学的,跟谁学的?
还不等林如玉询问,便被他越来越放肆向下走的唇舌夺了心魂,什么也顾不得了。
待云消雨歇,沈戈抱着汗淋淋的媳妇,千般满足,万般得意,「一点也不疼对不对,你也很喜欢对不对?」
确实不疼,也确实喜欢,但方才的事太刷新下限了,以林如玉目前的羞耻度,完全无法跟他心平气和讨论这个问题
,她羞得想把他踹出去,「我要沐浴。」
一张嘴,声音还是哑的,林如玉又羞又抹不开面子,气哼哼咬了他一口。谁知这一口下去,又把沈戈咬激动了,要水洗澡的时间又往后拖了一个时辰,待热水放好该去沐浴时,脑袋晕晕的林如玉莫说咬人,连说话的力气都要没了。
等好不容易躺在干燥舒适的被窝里时,林如玉头一挨枕头便睡着了。沈戈抱着媳妇,小心翼翼地又亲了好久,才心满意足地睡了。
他们这里蜜里调油,张家那边却水深火热。
林大姑坐在满地狼藉的屋内,哭得红肿的眼睛死死盯着丈夫,「怪我?你凭什么,你们张家凭什么?我跟娘家闹成现在这样是为了谁?」
同样被父亲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的张仲峰,不耐烦地踢开脚边的碎瓷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啪!」
林大姑压不住火气,又摔了一个细嘴茶壶,哭吼道,「有没有用老娘都要说!不管现在处得怎么样,我也是林康年的亲姐,林如玉的亲姑,跟林惠莲那个庶女完全不一样!等康年的火气消了,你们欺负我的,欠我的,我要让康年帮我十倍讨回来!」
张仲峰握拳头低头,低声下气道,「父亲在气头上语气重了些,咱们做晚辈的难道还能挑长辈的理不成?」
「哼!」林大姑见丈夫服了软,也顺坡下了驴,抹着眼泪不说话。她的声音虽大,但心里却明白她的亲弟弟林康年早就偏向了房氏母女,等他消火,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即便如此,她还是得这样说。丈夫没用,也跟她离了心,所以就算是知道不可能,她也得强撑下去,让张家人不敢欺负她。
大哥和如玉,怎么就这么狠呢,连条活路都不给她留。林大姑又气得哭了,除了哭她没有一点办法。
张仲峰扶起椅子,坐在让他看一眼都心里发堵的妻子身边,低声商量,「如玉这边没机会,咱们不如从你弟妹那边下手,把城里最好的稳婆送过去,还有孩子的奶娘。只有能送人进去……」
林大姑「你想都不要想!房氏比鬼还精!」
如果这会儿她再折腾,康年会像赶林慧莲一样把她赶出宣州!
张仲峰的火气又冲了上来,「那你说怎么办?」
林大姑揉着阵阵发疼的心口窝,「现在什么也不干,等我爹娘的忌日我回娘家祭拜时再说。」
能拖一日,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