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菊香这么极品的,还是第一次见。
一时有些气愤:「这位大姐,你口口声声有钱人有钱人的,你真的了解有钱人的择偶观吗?」
李菊香转头看过来:「你又是谁?」
刚刚见这男人眼神一直在陈巧荷脸上流连,并且站的离陈巧荷也最近,便猜了个七七八八,
「哦……原来是这个老***的姘头啊!」
话音落罢。
脸上又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陈巧荷扇的:
「李菊香!我劝你说话最好干净点,给自己积点口德!」
李菊香咧嘴一笑,将口中的血吐掉:
「我说错了?瞅着你这个姘头一副农夫气质,不过是个种地的!陈巧荷!还是你有自知之明!不像你女儿,找了个不切实际的有钱人!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被别人玩弄!」
「还有你二女儿!嫁了个能赚钱的小白脸,看着像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鬼知道她以后会过成什么样!我祝她有朝一日婚姻不幸!!」
「你!!」陈巧荷话音一哽,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外面警铃大作,警车呼啸驶来。
林鸢扶住母亲的肩,朝李菊香咬牙冷笑道:
「李菊香!你也就这点能耐逞一时口舌之快了!」
「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的思想一样,那么肮脏龌龊吗?」
「收起你的恶意揣测和诅咒!小心被反噬!你现在要担心的,是你即将要面临的牢狱之灾才对!」
*
九月下旬。
距离喜喜出事,已经过去了一周。
距离林莜与陆峥寒的婚礼,仅剩一周。
小家伙被抢救回来后,在许言之老家的县医院待了一晚,次日,就被转送进了太城第一医院。
对于喜喜来说,这次的「劫难」,心理所遭受的创伤远远盖过了身体上的。
毕竟,「爸爸」和「奶奶」,那也算是她短短的人生体验里面,很亲很亲的人了。
遭受到最亲的人,给予自己的伤害。
无疑是颠覆了人生三观的毁灭性的打击。
陆峥寒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除了医院的药物治疗外,他还特意请了知名的心理干预专家。
每天定期过来病房,对喜喜进行心理干预治疗。
就这样,调养了足足一周,喜喜已经见好许多。
今天是出院的日子。
林莜下了班,就抱了一大束向日葵,跟陆峥寒一起来了医院。
两人敲开病房门的时候。
心理治疗师刚给喜喜做完最后一次心理疏导治疗,姐姐在一旁陪着。
治疗师是个女医生,临走时垂着眉眼温柔地抚了抚喜喜的头发:
「喜喜,你是个特别特别好的小朋友,很多很多人都在爱着你,对不对?」
喜喜抱着怀里的玩具熊,重重点了点头,巴掌大小的脸颊浮现一抹久违的坚定:
「是哒!喜喜很好!喜喜值得被人爱!」
治疗师又道:「那喜喜一定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哦,我们可以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但我们不能被
那些事情打倒,行不行?」
「嗯嗯!」
治疗师莞尔,起身:「那再见咯!」
喜喜挥手。
林鸢出去送治疗师,不多时回来,看了陆峥寒一眼,眼含感激。
「峥寒,幸亏你请来的这个心理治疗师,她说现在喜喜已经好了很多了,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
陆峥寒点头:「那就好。」
喜喜见好,林莜自然开心,将手中的向日葵捧到喜喜面前,嘴角微弯,
「好了就好,喜喜,瞧,小姨把自己最喜欢的花都给你带来了哦!好看不?」
「嗯嗯,好看哒!」
「还有一周,就是小姨和小姨夫的婚礼了,现在小姨邀请你,到时候穿着最漂亮的裙子,给小姨和小姨夫当花童好不好?」
喜喜奶声奶气,响亮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