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结果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脖颈衣襟被人一提,而后整个人便好似腾云驾雾一般,稀里糊涂的闪转腾挪。
四下砰然一声巨响,那张金色的壶公符被闻声赶来的僧人以佛经显化的金色文字炸成齑粉。
数百位手持戒棒的武僧,迅速将这座镇压着妖物古井的院落团团围住,他们人人面带怒意,佛唱不停,仿佛下一刻就会举棍而起,将夏泽打成肉泥。
「大胆,你们极为究竟是何目的,为何要可以激怒这头井底妖物,难不成你们是妖族派来的女干细?」为首的一位魁梧武僧身披一件半路肩的淡黄色僧衣,皮肤黝黑,冲着夏泽几人呵斥道。
举手投足,好似金刚怒目,夜叉降世,令人不寒而栗。
任不倦当即向前拱手抱拳,说道:「几位大师误会了,晚辈任不倦,是龙胜洲烽火关任氏一脉的剑修子弟,只因我这几位朋友初次来到龙胜洲,并不熟知寺庙规矩,还请诸位大师高抬贵手,晚辈日后一定再度登门拜谢。」
「任氏的剑修?」为首的僧人不由得巡视一圈几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任不倦身上,轻轻点头,「看你全身散发而出的剑气,的确有几分剑修的样子,但你既然是龙胜洲剑修,不会不知道这座枯井下的妖物,是事关整座龙胜洲一洲局势走向的存在,如此莽撞行事,今日贫僧要是这样放你们离去,难以向整个龙胜洲交代,你们几位稍安勿躁,最好在寺院内待上一些时日,待到真相查明再离开不迟。」
说罢,数百位僧人,蜂拥上前,就要以手中棍棒,将几人拿下。
弥雅眼疾手快,几乎是在刹那间向后一跃,避开一位武僧企图抓住她雪白皓腕的大手,随后将手一抬,一张蓝色长弓瞬间落入手心,拉弓满月。
顷刻间,一道无形劲风飞驰而出将那名魁梧的武僧,连人带棍,被劲风打得惨叫一声,砸入墙体之中。
「大胆!敢在寺内伤人!将他们全部拿下!」为首的武僧怒斥一声。
下一刻,数百位怒不可遏的僧人当即一拥而上。
一位僧人脚下一震,对着陈洞幽的头颅便是一击势大力沉的横扫,陈洞幽见状,不慌不忙,也不反击,只是任凭这势大力沉的一拳重重轰击在头颅之上。
「咚!」一声巨响,哨棒好似敲在了极其坚硬之物上,竟然应声折断,连带着武僧的手臂都被震得微微发麻。
这位武僧满脸骇然,此前他便看出这个孩童不是等闲之辈,而是山上修行的炼气士,因此出手之时还稍微有所保留,未曾想这孩子避也不避,硬是震断了他的哨棒。
又有两位武僧见状,不在有所保留,一招带着武夫真气的霸刀横扫,以双鬼拍门之势,猛然砸向陈洞幽。
陈洞幽眼疾手快,一手手持水神府铁扇,一手手持斧钺,将一位僧人震开,而后挥出两道劲气,逼退几十位僧众。
任不倦身为剑修,虽说一贯是跋扈,可以知晓与龙胜洲佛家结怨的后果非同小可,但是如今形势紧迫,也顾不得犹豫,未曾拔剑,挥出一袖,撒出数道沉重剑气,将几位僧众
打得倒飞而出,口吐鲜血。
弥雅这一头,势头半点不减,再度拉弓放矢震退数十位僧众,而后以手中长弓弓弦,勒住一位武僧的脖颈,呵斥道:「都给我退下,否则他性命不保。」
此举无异于是相当聪明的,话语一出,原本其实气势汹汹的一众僧人,旋即停了下来。
夏泽走到她身前,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五
弥雅皱了皱眉头,那蓝色长弓瞬间化作满地清风,消失不见,而那僧人刚刚才如获大赦,很快就又被夏泽以手按在地上,整个头颅都被按入泥土之中。
「诸位师父,晚辈名为夏泽,此事因我而起,也应当有我本人来承担,不知几位师傅,究竟怎么样才肯息事宁人,放我们离去。」
那为首的武僧眼神冷峻,怒道:「将我师弟还来。」
夏泽点点头,俯下身子以手握住那头颅没入泥土的僧人脖颈,奋力一抛,那名僧人旋即划出一道优美弧线,落入僧众人群中。
「好,你小子既然提出了这个问题,那贫僧便回答你,你若是能赤手空拳,接贫僧三棍,那我便让你和你的同伙,一同滚出这寺庙。」那僧人笑道。
「别冲动,此人修为不在我之下,唯恐掌握数种佛家神通,赤手空拳,你未必有胜算。」任不倦以心声言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