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顺的孩子。我之前在颜府任教头,这孩子的父母被山贼所杀,我刚好路过,便杀了山贼救下了他,见他与我有缘,便受他为徒,从小在颜府内同楹萝一同长大。”
林老太君感慨道:“卢大哥的徒儿,自然不会差。况且我孙女的亲事,由她做主,老身会帮她看人,但绝对不会干涉她的决定。既然他们二人两情相悦,这门亲事,我答应了!”
徐修竹、颜楹萝大喜,忙跪地叩谢林老太太金口玉言。
凌秀闻言大惊失色道:“奶奶啊!楹萝妹妹可是与我有媒妁之言在先的,岂能说变就变,这也太过儿戏了。”
“要说儿戏,别人我不知道,奶奶还不了解你,你成天在青阳镇祸害人姑娘,可外边打听打听,有几个姑娘不盼着你不得好死?”林老太君看到自己这孙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您怎么净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凌秀嘟囔道。
“娘亲,秀儿说的没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况且楹萝若是能和秀儿结成眷侣,是亲上加亲的好事......”
他话锋一转,转头对夏泽问道:“先前夏公子说他二人请吴老山神,做了媒人,可否拿得出证据?”
少年的虚张声势,他当然全都看在眼里,想要用一位地位甚高的五岳正神来壮自己的胆量,却没想到帮了倒忙,若是谎言被拆穿,那徐修竹就会被扣上骗子的污名。
凌秀大喜,附和道:“对啊!夏公子,空口无凭,拿出信物。”
夏泽摇了摇头,笑道:“信物,我还真没有。”
顿时,宴客厅内,群嘲四起。
好啊,原来闹半天,这家伙竟然是虚张声势。
颜楹萝被四周的白眼和嘲讽话语激得心里有些害怕,徐修竹便紧紧的挽着他。
“既然拿不出信物,那凌某可否认为夏公子此番举动是在寻开心?”凌危眼神凶狠,微微拢袖,随后便有一道阴风吹拂衣袍。
“信物我的确是拿不出,可我能把吴骓叫来,你信不信?”夏泽嘴角挑起。
此言一出,宴客厅内,笑成一片,充满着欢快的气息。
凌秀笑声尤为猖狂:“就凭你?起初看你与那城门的官兵颇为熟络,差点就信了你的邪,你年纪不大,吹牛的本是倒是......”
他的笑声忽然停住,只因那少年背后,不知何时,竟然站着一位如同古画里走出的俊美男子。
十珠玉旒冠,玄色云锦澜袍,举手投足,潇洒似天仙。无数女子,无论年龄大小,均驻足而立,面带羞涩,如痴如醉。
“来了?”夏泽沉声道。
“小神吴骓,见过主公。”吴骓面带春风笑意,恭身行礼。
“主公?那人脑子进水了?”凌秀正想着,屁股上却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然后跌倒在地。
凌危收回踢出的小腿,然后迅速跪倒在地:“凌家家主凌危,在此见过上仙,见过吴山神。”
满堂宾客见到这阵仗,也慌忙下拜,偌大的大厅内,放眼望去,全是磕头如捣蒜的人。
卢衣巷、林老祖宗、徐修竹。颜楹萝四人,也是如此。
吴骓身形一闪,已经来到四人身前,将林老太君扶起,冷声道:“凌家主,我方才听闻,你似乎对我作为他俩媒人的表现得颇为不屑啊?”
凌危吓出一身冷汗,抬头道:“误会,误会一场,吴山神,只因犬子早已和楹萝定下了娃娃亲,这等大事,实在是不可随意更改.....”
林老太君被颜楹萝搀扶着,晃晃悠悠:“混账东西,我家老头子酒后犯下的荒唐事,真要误了我孙女的一声幸福,棒打鸳鸯?楹萝想要嫁给谁,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这......”凌危面露难色。
吴骓思索一番,和声道:“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两边都定下了婚约,不如你我双方,让晚辈们各凭本事,比试一番,如何?败下阵的一方则放弃婚约,如何?”
“我同意,不过有个条件!”凌危道。
“哦?凌家主但说无妨。”吴骓笑道。
“那小子要先过了秀儿这关,然后在我手下撑住十个回合不败,便算我输了。”
颜楹萝倒吸一口凉气:“舅舅,你可是武夫第七境的强者,修竹哥哥不过是五境武夫,还要对付你们二人,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规则就是规则,答不答应,是你们的事。”凌危回道。
夏泽上前一步,双手环胸:“那不如这样,徐大哥对凌秀,我与凌家主一对一比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