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啊?什么事?”
李百岁遗憾地擦了擦嘴角,现实里没有娇妻,也没有足球队的孩子,只有他一个光棍,天天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愁。
唉!
苏家主说道:“想让你那个侦探社办件事,调查当年给我家盖房子的那些工匠,这一百来年的际遇如何。”
“回头我吩咐下去,不过时间太长久,查起来没那么快,也不一定精准。”李百岁满口答应。
“能查多少就查多少。”
苏家主轻叹了口气,他真的想不通,苏家向来宽厚待人,怎么会得罪了工匠?
虽然江寒烟说她能找到阴私之物,可他还是想搞清楚原因,否则他死都不瞑目。
苏家主对江寒烟恭敬道:“我已经找到了阿普的家人,按照他的要求都安顿好了,以后每年我都会亲自过问此事。”
“我也会。”苏礼明承诺。
阿普于他而言,是个熟悉的陌生人,虽从未见过面,但他却对阿普十分了解,一开始他很抗拒阿普,但昏迷的那几年里,他和阿普你挣我抢,不分上下,当两人都累了时,阿普会絮絮叨叨地说话,说他的父母和弟弟妹妹,说他的理想和愿望,还说他喜欢的女孩。
苏礼明不想听,可又不得不听,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阿普的絮叨,也知道了阿普是因何而死。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已经给家里盖好大房子,还娶了阿香,说不定阿香还给我生了孩子,我们一定过得很幸福。”
这话阿普不止说过一次,每次说起时,阿普都在笑,甚至忘记他已经死了,阿香就是他喜欢的女孩。
苏礼明还知道,阿普一天打三分工,白天在球场当球童,下午去饭店当服务员,晚上去酒吧卖酒,因为他长得帅气,很受客人欢迎,每个月酒水分成很多,阿普说他还有一年就能攒够盖大房子的钱了,再攒几年,弟弟妹妹就能毕业,他也能娶阿香了。
可这一切都在那天晚上破灭了,阿普酒吧下班时意外失踪,几天后,他的尸体在垃圾场发现,身上有多处开放性伤口。
阿普的父母提出质疑,可当地警察根本不管,咬定是意外身亡,阿普父母只是老实巴交的穷人,虽然不甘心,可也无能为力,只能认命。
这些事是苏礼明醒来后,派人去调查知道的,他很内疚,其实严格来说,他也算是凶手之一,阿普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他曾经也和阿普协商过,他会照顾阿普的家人,但阿普不信任他,如果江寒烟不出手,他和阿普大概同归于尽了吧。
虽然内疚,但他并不想把身体让给阿普,他会用其他的方式补偿阿普的家人。
“你们办好了就行,若是办不好,后果如何不须我多说。”江寒烟对苏家的办事效率很满意,也不怕苏家阳奉阴违。
因为阿普昨晚就同她道别了,阿普亲眼看到家人过得很好,安心了,也准备去开启他的新生了。
苏家主又承诺了一番,表示一定会亲自督导,决不会怠慢了阿普家人。
“不知江小姐何时有空,我家那阴私之物有劳江小姐了。”苏家主恳求道。
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