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紧锁着,寒气逼人,刘大鹏怯生生地不敢靠近。
“大……大大师……这儿疹人的很,夏天都很冷,以前死了不少人。”
刘大鹏声音都颤了,他也是租了酒楼后,才知道当年出了这么个事,肠子都悔青了,难怪这么大的地方租得这么便宜,他还以为捡了个漏,一口气租了十年。
结果却是个大坑。
“钥匙拿来!”江寒烟冷声道。
“哎!”
刘大鹏跑回去拿钥匙,恭恭敬敬地递了过来,然后快速后退,于金贵见他这样,也离得远远的,怕被阴气伤了身。
门打开了,一股阴寒扑面而来,哪怕离了十来米,可于金贵他们还是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就连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都吃不消,赶紧退得更远了些。
“草……好冷!”
“真特么邪门,当年到底死了多少人?”
“好像是十几个,活活烧死的,骨头都没了。”
“别说了,我害怕……”
保安们都吃不消了,退到了大堂,不敢再看热闹,小命要紧,不过他们对江寒烟和陆尘更加佩服,这么疹人的地方都敢进去,太厉害了。
于金贵和刘大鹏舍不得离开,两人去厨房找了炭火炉,一人抱了一个,躲得远远的看热闹。
江寒烟和陆尘已经进去了,豆豆和金闪闪留在外面。
“小朋友你过来点儿,冷!”刘大鹏招呼豆豆过来烤火,他们大人都吃不消,这么小的孩子肯定冻的很。
“谢谢伯伯,我不冷。”
豆豆礼貌拒绝了,他身上很暖和,而且那些阴气自动避开了他。
金闪闪昂首挺胸地站在小主人身边,金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威风凛凛的。
“人家是江小姐家的孩子,本事非凡,哪是你个肾亏比得了的。”于金贵嗤了声,抱着火炉瑟瑟发抖。
“你不肾亏就别抱我家的火炉啊!”
刘大鹏白了眼,他肾是不好,可这老东西的肾就好了?
头发都快秃完了,没准两只腰子都不行了。
于金贵哼了声,火炉抱得更紧了,两人等了半天,江寒烟他们还没出来,不由担心起来。
“江大师不会出事吧?”刘大鹏担心地问。
他更担心的是酒楼的煞气,要是连江寒烟都搞不定,他这十年租金得全亏,裤衩都赔光了。
“呸,就不能说句好听的?江小姐怎么可能出事?”
于金贵没好气地骂了过去,刘大鹏这回心服口服,还抽了自个俩耳光,他也希望江寒烟全须全尾地出来,这样他酒楼才有救啊。
屋子里黑漆漆的,有几盏灯坏了,只有两盏是好的,而且光线忽明忽暗,还一闪一闪的,配合这房子的阴森,显得特别疹人。
江寒烟拿出一张符纸,念念有词,然后朝东方扔出符纸,蓝色的火焰让房子里的阴气散去了些,凡人看不到,但江寒烟和陆尘都能看到,黑色的煞气像墨汁一样浓,随着符纸燃烧,东边的黑气撕开了一个角,随着蓝色火焰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