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都在商量着要将她卖个高价,在这些人心里,她就和江父杀的那些猪一样,根本没有人权。
“是江寒烟,她下的药,是她害的,你们去抓江寒烟!”
江思媛嘶声大叫,刁家人就在附近,肯定能听到,她对付不了江寒烟,刁家人肯定可以。
“叫你玛比!”
江父一巴掌将人抽晕了,都这个死样子了,还想害他女儿,不是江家的种就是养不熟。
这件事的结果是听江母说的,过去了三天,江母特意进城,和江寒烟商量江父横财的事。
“寒烟,你爸现在又有钱了,四万块呢。”
江母比了四根手指,四万块啊,要是都弄过来,女儿应该能分她几千块吧?
“刁家赔了多少钱?”
“五万,你爸要十万,刁家不肯给,还说再闹就叫警察来处理,你爸就拿了五万,分给你小叔一万。”江母说道。
江寒烟皱了皱眉,对江父很不满意,刁家就是虚张声势,怎么敢闹去警察局,刁德凯是男人,江思媛是女的,警察肯定会认定是刁德凯下药迷歼江思媛,这可是刑法犯罪,要判刑的。
江父也就是在家里横,出去了纸考虑一只,真没用。
江寒烟也挺懊恼,没能多叮嘱几句,白白损失了好几万。
“我爸最近是不是天天哼小曲,乐得找不着北了?”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江母觉得奇怪,女儿就像是亲眼看到了一样,丈夫最近可开心了,天天晚上出去打牌,打到三更半夜才回家,猪也不杀了。
江寒烟冷笑了声,“你可小心些,我爸这是想换老婆了,四万块娶个年轻老婆绰绰有余,再给他生个儿子,你就等着被休吧。”
江母脸色煞白,吓得要哭了,可怜巴巴地说:“那怎么办,寒烟,你可不能不管我?”
“慌什么,等下!”
江寒烟斥了声,进屋从空间里拿出了几样草药,才刚用了蒙汗药,不能再用了,江父会起疑心,她将几样草药捣成汁,倒进瓶子里。
这草药能让人变得虚弱,从早到晚都没力气,茶饭不思,就像得了重病一样,但去医院同样检查不出来。
“一次三滴,我爸会变得很虚弱,吃不下饭。”
江寒烟药递了过去,江母一把抓住,使劲点头:“我晓得了!”
一回生二回熟,江母现在面不改色心不跳,一点都不慌了。
刚回到家的江母,听到客厅里有说话声,是江父在打牌,和村里的几个男人。
“三赖子,前年娶你老婆花了多少钱?”江父漫不经心地问。
“两万块,一分钱都没带回来。”
说话的男人叫三赖子,是村里的老光棍,前年娶了个年轻漂亮的外地姑娘,一进门就生了个大胖儿子,做事也很勤快。
“你就知足吧,给你生了那么好的儿子,干活也是好手,还有什么不满的。”其他人都劝。
江父动了心思,才两万块,他现在有四万块呢。
偷听的江母心凉如冰,丈夫果然想换老婆了。
她捏紧了手里的药瓶,死死咬着牙,眼神越来越坚定。
明天继续啦,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