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他以前经常弹豆豆的脑门,小家伙皮粗肉厚,啥事没有。
“让你弹回来!”
陆尘好声好气地让步,反正他不怕疼。
江寒烟朝他硬梆梆的脑壳瞄了眼,没好气道:“我要掐十下。”
她才不要弹脑壳,还是掐软肉更疼一些,一会儿她要狠狠地掐,让这家伙痛哭求饶。
“好。”
陆尘很好说话,还伸开手让她掐,江寒烟转了转眼睛,瞄到了他的腰,这地方的肉最软,她果断地伸出手,为了造成疼痛加倍的效果,她将手指头伸进了衣服里,贴着肉掐。
冰凉柔软的小手在腰侧滑动着,酥酥痒痒的,好像是一条小鱼儿在游,还轻轻地甩着尾巴,陆尘滚动着喉结,眼眸越来越暗,眼底则多了些晦暗不明的东西。
江寒烟将凳子挪近了,两人紧挨着,她低着头寻找合适的肉,头顶的秀发时不时地撩到陆尘的下巴,毛毛痒痒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陆尘放在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眼睛朝下,乌黑头发中间是一个极秀气的旋,就在脑门正中间,不像他有两个旋,还是反着长,爷爷说他天生反骨,聪明叛逆,人生的路不太好走,走过去就是晴空万里,过不去就是孤寡半生。
为什么是半生,因为爷爷说他命中有大劫,很可能英年早逝。
这些命相之学,陆尘以前不太相信,但现在却信了八分,煤矿出事江寒烟就算得八九不离十,所以,他真的会英年早逝?
但爷爷也说了破解之法,说如果找到天定媳妇,他将会一路顺畅,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陆尘情不自禁抬起手,想摸摸江寒烟的头发,手抬到半空中,他突然回过神,朝好奇宝宝一样看着他的豆豆看了眼,手半道改了方向,摸了下鼻子才放下。
江寒烟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肉,两指用力掐住,顺时针旋了360度,但陆尘面无表情,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木头人一样。
不信邪的江寒烟加大了力气,又掐了一遍,陆尘依然无动于衷,她怀疑地瞪着他,懊恼叫道:“你叫声痛会死啊?”
“不痛!”
陆尘十分淡定,其实还是疼的,但他能忍,还想看江寒烟懊恼的炸毛样,怪有意思的。
江寒烟气得咬牙,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下,又有了主意,手伸进嘴里哈了几下气,再伸进他衣服里轻轻挠着,就不信这家伙还能不动如山。
果然,陆尘面色变了,他胳肢窝和脚板都不怕痒,唯独腰侧怕痒,尤其是这软软的手一挠,他不仅痒,还有些不可描述的悸动。
“别挠了!”
陆尘想去拽那爪子出来,江寒烟哪肯依,好不容易找到这铁公鸡的弱点,她半个身体都靠在了陆尘身上,一边挠一边叫:“说好十下的,还有六下呢,不准赖帐!”
怕她摔跤,陆尘只得扶着人,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闹,其实他现在不痒,他是热,无处不热。
“再闹我亲你!”
陆尘在她耳边低声警告,江寒烟身体僵了下,不敢再动了,这铁公鸡真干得出来,她可不敢在豆豆面前被亲,丢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