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们两个，其他的学生呢？”卡尔文又问道，“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怎么说呢，卡佩先生，”布恩迪亚挠了挠头，选择了一种较为委婉的说法，“孩子们的求知欲很旺盛，很多五年级学生对二三年级的知识非常感兴趣。”
“咳咳，”卡尔文差点把咖啡喷出来，“布恩迪亚，我不是校长，你没必要这样说。”
布恩迪亚点点头，“那我就直说了，在黑魔法防御术这一块，霍格沃茨比卡斯特罗布舍差远了。”
“但是总的来说，还是一段不错的校园体验。”
卡尔文笑道，“怎么样，我就说当教授比干走私有前途多了吧，要不要接着干下去。”
“不了，不了，”布恩迪亚浑身一哆嗦，“干完这六个月我就不干了。”
“瞧把你吓得。”卡尔文笑道，“如果说，不是在霍格沃茨担任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呢？”
“这么说，”布恩迪亚激动起来，“你打算介绍我去布斯巴顿当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一职，和布斯巴顿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一职，听起来没什么区别，但实际上的差距可谓是天壤之别，前者是下水道里的老鼠，后者则是趋之若鹜的香面包。
卡尔文笑道，“你想得美，罗伯斯庇尔教授还没打算辞职呢？我是说，如果我办一所学校，你来当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你干不干？”
“那也行啊。”布恩迪亚狂喜道，他终于能完成在卡佩先生手下干活的愿望了。
卡尔文摆摆手，“一切都还早呢，你来找我有什么别的事吗？”
布恩迪亚点点头，“你让我们查的人，有些结果了，菲戈把能找到的信息全给我了。”
卡尔文点点头，“伯莎·乔金斯，是吗？说说吧，有什么不对劲的。”同时瞥了一眼那张羊皮纸上伯莎与巴蒂的连线。
“伯莎·乔金斯出生约1958年，1969-1976年就读于霍格沃茨，从霍格沃茨毕业后她工作于魔法部。她这两年的头脑有些问题，从一个部门被赶到一个部门，而且经常失踪，但都是过一段时间就自己回来了。”
“失踪？”卡尔文向前探了探身子，“她第一次失踪是什么时候？”
布恩迪亚翻阅着羊皮纸，“我找找，啊，在这里。伯莎·乔金斯的第一次失踪是在三年前的7月，她消失了两个星期，后来自己回来了，但是从那之后她的记忆力变得很差，开始在不同部门之间辗转，最后留在了体育运动司。”
“啧，”卡尔文右手托着下巴，再次问道，“有没有记录她第一次失踪前在哪个部门，去干了什么？”
“有的，有的，”布恩迪亚快速翻动着羊皮纸，“伯莎·乔金斯毕业后一直在国际魔法合作司工作，1989年7月，她将一份文件送到上司家里，后失踪，其上司表示不知道她去哪了，两个星期后重新回到魔法部工作。”
“她的上司家里？”卡尔文眯起眼睛，“她的上司是谁？”
“克劳奇，巴蒂·克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