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道。
两人一起离开郊外后,琳琅便拿出那只装有毒鼠密封起来的袋子,晃了晃道。
“本来还以为是靠人体传播,现在看来不是了,这北山州也有像皇宫一样的毒鼠。”
“你怀疑那批粮食有问题?”虽然是疑问句,但少年用的是陈述的语气,明摆着心里也是清楚了。
琳琅点头,忽然话锋一拐问:“任三娘是个怎么样的人?”
“怎么了?”
秋白凝了凝眉,知道眼下情景她应该没心思八卦。
琳琅也没有隐瞒他的想法,干脆就道,“我刚刚看见那个香娘子身上有好几道淤青,都成这样了还能看到这些东西……”
那说明之前定是严重的。
“从前我和我娘过的不好,母亲她身体不好做不了重活,唯独有一手好琴技,便是她愿意接纳,给予一隅之地卖艺。”
对于自己的过去,秋白总是直白坦荡的。
“我当年岁数尚小,没去楼里,所以也没见过她待那些姑娘如何,但我娘倒说过她是个和善之人。”
“确实是不像。”琳琅点头,刚要换个方向想时,便听到少年冷冷淡淡的一声。
“那些客人可没有几个好东西。”
脑海中瞬间晴天霹雳清醒起来的同时,琳琅也瞪圆了眸子,心底有些哭笑不得。
“你也是男子,怎么会……”对其他男人这么嘴毒?
虽然后半句没说出口,但秋白却像是看出来了。
少年漂亮眉宇间,流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
“去花楼的算是什么好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