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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一拳荡空!堪比妖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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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等惊人的一拳?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比严大龙和严大虎两兄弟,都要更加的恐怖?

    这样的一个问题……其实严大龙和严大虎两兄弟,他们也想知道。

    身上浮现出一种诡异刺青的两兄弟。

    此时此刻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范武。

    不管是那个一根筋的弟弟严大虎,还是那个有脑子,但是不多的兄长严大龙。他们现如今的表情,可谓是出奇的一致,都是一种,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四个铜铃一样。一张嘴巴,也是张的老大,嘴巴里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们都恍若未知似的。可想而知,他们心头所受到的震撼,到底有多么巨大了。

    “大……大虎……”严大龙这个当兄长的暗吞了一口唾沫,他率先打破了这个沉默,对着自己旁边的弟弟,开口说道:“为兄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你给为兄我一脚,我看看疼不疼。如果疼的话,那应该不是做……嗷!你特娘的想弑兄吗,这个地方是能踢的吗?”

    严大龙的脸都差点白了,因为自己这个蠢货弟弟,居然一脚给他命根子来了一下!要不是自己反应迅速急忙往后撤了一步,这一脚要是踢实了,绝对会断子绝孙。甚至直接当场疼死,都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被骂了一通的严大虎,挠痒挠脸上的杂乱胡须,表现有些无辜:“这特娘的,不是你让我踢你一脚的吗?我要是不踢疼一点的话,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梦呢?”

    “之后再跟你计较!”严大龙怒瞪了自己弟弟一眼,然后用一种惊骇的眼神,看着身上散发着,惊人气势的范武。

    “乖乖……”严大龙忍不住发出这样的呢喃感慨:“当初闯国师府里面,将我们赶出来的那个修道者,都没有这么厉害。”

    他属实是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惊人的杀气与煞气。

    他们两兄弟的气势加起来,恐怕都不及这位,范武兄台的百分之一!

    这样的一种气势到底是如何养成的?

    是经过几百年,几千年的沉淀?还是杀了几千人,几万人,几十万人?

    不管是前者与后者的哪一种。

    都让人心惊胆颤!

    也令人匪夷所思!

    尤其是这位范武兄台,刚才朝着一个方向砸出来的隔空一拳,更是令他瞠目结舌!严大龙读的书不多,除了家传的术法之外,他就没有读过什么书了。所以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去形容那一拳,他只知道如果这一拳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绝对会重伤!没见到那个拓跋老儿,已经狼狈到这样的一种地步了吗?

    在严大龙的心目之中,拓跋骏都这个水师将军督领,并不比他们两兄弟差多少。在单打独斗的情况之下,他们两兄弟的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不一定是那个拓跋老儿的对手。只有他们两兄弟加起来,才能够有机会击败那拓跋老儿。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拓跋老儿,在范武兄台的这隔空一拳之下,竟然已经狼狈至此!这是何等的惊人?如果范武兄台这一拳力气,用得更大一点的话,岂不是能够一拳将对方,给隔空轰杀成渣?!

    “兄长……咱们好像认识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严大龙旁边的严大虎,也在低声说道:“这可是好几万个水师啊!就算是咱们两兄弟遇到这种重重包围,也得需要拼上老命,才能够有机会,突破这个包围圈。”

    “可是这位范武兄台,他居然只需要将气势外放,然后朝着一个方向打出一拳。就直接将这数万水师,给几乎打垮了。娘啊!老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勐的人。特奶奶滴,范武兄台一个人比十个我都要勐。”

    严大龙瞥了眼自己的蠢货弟弟,身上的那诡异刺青缓缓散去,刺青上所散发出来的血色华光,也消失不见。他开口鄙夷说道:“你还真的是看得起自己,十个你也配和范武兄台比吗?好歹得一百个吧!”

    “一百个……”严大虎好像没有听出自己兄长语气之中的那种鄙夷,大半的手指头想要数一数,一百个自己到底有多么厉害。然后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娘呀,范武兄台太特娘勐了!”

    严大虎甚至升起了一丝庆幸的情绪,他在庆幸自己昨天没有被范武兄台给两拳打死。当时的自己……居然能够接下范武兄台两招的招式,肯定是范武兄台留手了吧!

    如果他不留手的话,这两招下去自己现在可能,已经进了坟墓里面了吧?嘶!也就是说,他严大虎变相的捡回了一条小命!

    想到这里,严大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安抚了一下自己,乱跳的心脏。

    而且在这个时候,这两兄弟都没有紧张的情绪了,因为危机已经解除了。

    “那些家伙……看样子是动都不敢动弹一下了。”严大龙瞅了一眼另一侧方向,一些还没有晕倒过去的水师,他说道:“看来我们不需要冲杀出去了,光明正大就能够走出包围圈。”

    旋即,只见范武等人无视了那一群,目视着他们光明正大离开的水师。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此地。并且……还当着所有没有晕倒过去的水师们的面。

    当范武等人的背影消失不见之后,一些死死强撑着的水师小头目,终于忍受不住身躯的瘫软,如同脱力一般松开杵在地上的大枪,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满是泥土的地面上。

    他们现在的这一副模样,可谓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每个人都是满头冷汗,冷汗都已经将她们的衣裳给打湿了,甚至有些人胯下都是湿润一片,显然是被吓尿了。

    “怪物……妖魔……那根本就不是人,那简直……简直就是一头妖魔。”一个没有被范武的气势给震晕过去的水师,睁大眼睛看着范武等人背影消失不见的方向,震惊叫道:“他肯定是……一头披着人皮的妖魔,肯定不是人!”

    “娘啊……”旁边另外一个也是瘫软在地的水师,心有余季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满脸都是惧怕与庆幸的表情:“就特娘的差了那么一点点,差一点点,我的小命就得交待在这里了。”

    虽然身为商武王朝的水师海兵,他们大部分人是不畏死的。但问题是,不畏死也要看是一种什么样的死法,如果是死在敌国的战场之上,那么他们觉得自己死得很光荣。

    如果死的方式……是被一个不知名的外地人,给一拳轰杀成渣。那就算是跑到阴曹地府里面,他们也心怀不甘啊!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坦然的接受每一种死亡方式的,商武王朝的精兵们也不例外。

    “走了……他们甚至,不屑与我交手。”

    在这种时候,摆出一副严阵以待,准备搏命姿态的拓跋骏都,毫无疑问是在场之中最为尴尬,也是恨不得到地缝钻进去的那个人。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江湖卖艺人一样,整个人的动作和神态,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滑稽。

    “噗哇!

    !”同时,他再也绷不住身躯之上的伤势,张口就是一口猩红的鲜血喷了出来。握这个配刀的双手都是剧烈的颤抖,只见他的手掌的虎口之上,居然都崩裂了。血液从他的虎口涌出,顺着他的手掌缓缓流下。

    就算他再怎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冒出了一种畏惧的情绪。那样的一种恐惧情绪,是根本压制不下去的。

    没想到他堂堂一个水师将军,竟然会被一个外地人,给吓成这个样子。

    更让他匪夷所思的就是,一个外地人竟然,会强大如斯!

    这样的一个家伙,来到他们商武王朝,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件坏事?潜意识告诉拓跋骏都,这应该是一件坏事。但是如今的状况又告诉他,对方似乎又不像是一个纯恶人。毕竟如果是一个纯恶人的话,为何不将他们全部杀光?

    “呵……”拓跋骏都随手将自己手中的配刀往旁边一丢,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自己旁边的那一匹死马身上。他缓缓仰头看着天上的那一轮烈日,摸着身上残缺不全的金甲:“在海上的战场之中,从来都没有过败绩的我,居然被一个人一拳,给吓成这个样子。真特娘的丢人啊!”

    “而且,方才那一拳……那家伙应该还留手了吧?”看着头顶蔚蓝苍穹被搅碎的大片残云,拓跋骏都倒吸一口凉气:“天上的一些仙神,恐怕都没有这么的离谱吧?和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奔着国师大人而去。”

    拓跋骏都重重地咳嗽几声,再一次咳出了好几口鲜血,气息看起来较为萎靡。他眯了眯眼睛,呢喃自语:“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轻易相信,那两兄弟的胡言乱语?”

    “除非,严大龙和严大虎那两兄弟的胡言乱语……嘶!”说到这里的时候,拓跋骏都勐地身躯一震:“不会吧……”

    他的表情都有些发白:“如果,他们两个所说的……不是胡言乱语。”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那……那可是国师啊……”

    可是……从他这断断续续的语气就能够听得出来,他内心似乎有些许的动摇了。再加上之前所受到的一些心理打击,以至于让他现在整个人的意识,都有些浑浑噩噩。乍一看起来,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面部时而露出茫然失措,时而露出恍然大悟,时而露出咬牙切齿。

    ……

    “知县大人,我们真的要过去看一个究竟吗?”一辆马车的车厢上,儒袍中年人有些心理忐忑。感受着马车的颠簸,他暗吞了一口唾沫,说不紧张都是假的:“万一,到时候有一根箭失不长眼,飞到咱们这边来的话……”

    “怕什么?”开海县的知县撇了这个儒袍中年人一眼,他开口说道:“师爷莫慌,本官这马车结实的很,只要老老实实的待在马车里面,就算是飞来十根箭失都伤不到你我。”

    说完这样的一句话,他搓了搓手,眼眸之中,带着些许的期待之色:“那两个疯子兄弟半个月前,害得本官丢了这么大的脸。本官不亲眼看到他们是怎么死的,难解心头之恨!”

    然后,他对着赶马的车夫喊道:“怎么磨磨唧唧的?到底到了没有?本官都已经等不及了!”

    正当他的这一句话落下,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让马车车厢里面的开海县知县,和儒袍中年人,都险些一头栽倒下来。

    两个在里面可谓是狼狈不堪,脑袋都磕到了木头上面,痛得他们龇牙咧嘴。

    “你奶奶的!”开海县知县破口大骂:“你特娘的,马车都不会赶吗!要是本官在里面摔出个三长两短,你们全家都得陪葬!你特娘的,怎么不说话?发生什么事了?!”

    开海县知县一把拉开车厢的帘布,然后就发现车夫已经露出一种,被震惊到哑口无言的表情。这样的一种表情……就像是在大白天里面见了,不知多少只恶鬼一样。

    开海县知县一愣,他顺着这个赶马的车夫的目光,往前面的一个方向看去。在这一刹那,就连他这个开海县的知县,都登时愣住了。

    马车里面的儒袍中年人,见到这一幕之后,也是露出一种惊呆了的表情。

    “大……大人……”

    儒袍中年人感觉自己的口舌都变得有些干涩:“我们……我们现在,应该……不是在做梦吧?前面的那些人,该不会就是堵截那两兄弟、和那三个外地人的开海县水师吧?”

    在他们的目光之中,一个又一个的水师横七竖八,如同被风吹到的麦子,以各种各样不同的姿势,倒在了地面之上。

    这样的一种场面。

    不可谓不壮观

    放眼望去,倒下来的那些人,根本就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可能是好几千人,也有可能是上万人,甚至是好几万人!

    密密麻麻……

    全是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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