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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寒的目光透过发丝，死死盯着顾渊那张脸。
冰冷的怨气犹如实质黑气，从这红衣女诡身上不断地散发而出。
即便顾渊锻体入门，体内气血远超常人，也感觉到丝丝的寒意。
‘红衣女诡，啧啧，这是传说中最凶最恶的厉诡啊。’
‘前有投影小顾打僵尸，现有顾某人中门对线红衣女诡。’
‘如果我没遇上【大千投影】，今晚怕是落得一个精尽人亡，体凉凉，死前爽一爽的下场。’
顾渊心中不断吐槽，但是却丝毫没停下往虎啸灵光供给气血。
气血不断流转，略有亏空，便被潜藏在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的凝血大还丹药力补上。
他满脸通红，像极了读春秋的关公，那印堂的虎头印熠熠生辉，绽放出耀眼的黄色光芒。
而这虎啸灵光有气血做底火，从一个昭著顾渊头颅的虎头虚影，逐渐形成了一只吊睛白额斑斓巨虎。
虎威弥漫在卧室中，与怨气分庭对抗。
那巨虎虚影保持着搏杀的姿势，伏在顾渊身后，目透凶悍白光，喉咙里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嘶吼，蓄势待发，伺机而动。
汉代《风俗通义祀典》曾有云——虎者，阳物，百兽之长也，能执搏挫锐，噬食诡魅，画虎于门，诡不敢入。
人仗虎威。
只不过，面前这只红衣厉诡，显然也是凶悍压批。
气氛有些凝滞，或是一秒，或是一分钟，就在这须臾间！
“啊！！！”红衣女一声厉啸，周遭怨气如滴入水中的浓墨扩散，化作一颗的七窍流血的骷髅头，朝着顾渊撞来。
“破！！！”，“吼！！！”
怒喝伴随着蓄势待发的虎啸如爆风席卷而出，对上那些骷髅头。
轰！
一声碰撞的爆鸣响起，顾渊眼前一黑，体内气血激荡，耳中有那么一瞬间失聪，随后便是嗡嗡作响的耳鸣声响起。
自古对波左边输。
“嘶~”自认为站在右边的顾渊摇了摇头，按照锻体术的内炼法门稳定住气血，抬头再看去。
那弥漫的怨气已经消散，那红衣也消失不见，房间内陷入了一片昏暗。
顾渊按兵不动，气血流转不休，眉心的虎啸灵光印记依旧在发着光，成了这昏暗室内唯一的光源。
又过了数分钟，顾渊搂着程秋晚的手都有点麻了，一颗心才堪堪落地。
他环视屋内一圈，有些郁闷。
“见鬼！”
天花板的灯泡、电脑的显示屏、玻璃窗全都爆裂了，成了这场对波的牺牲品。
血亏！
但幸好，装有【大千投影】的老人机依旧坚挺，保持着二手的样色。
只能说，不亏是新时代智能‘逆天改命’机。
顾渊将程秋晚放在床上，这才注意到，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绣花鞋。
“……”
大猫低沉的‘嗷呜’又在脑海中响个不停，顾渊嘴角一抽，上手将这双绣花鞋脱了，随意丢在地上。
“阴天就把你送到庙里去，让佛祖跟你对线。”
夜风从半拉的窗户吹进来，顾渊感觉屁股有些凉。
顾某人这才想起，刚刚对波完，缠在腰上的浴巾早就掉了。
此时，小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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