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不堪,读书人的事能叫抄吗?那叫做为了人前显圣。〗
〖毒死了我了,怎么是本书就有这种抄诗环节,抄出来就算了还一堆事纳头就拜,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太降智了,弃了弃了。〗
〖我挺喜欢这首诗的,不过秋月不应该以秋为题,怎么跑去竹兰梅了。〗
〖梅,什么梅啊,马什么梅啊!〗
〖我尿黄我先来。〗
太上楼,苏夜心里默念一遍,依旧没有任何影响,从大夏的各大书院,以及那些消失已久的宗门,都没有太上楼三个字的信息。
本以为梁青山死后,只有白马书院可能会出现意外,没想到还有其他势力。
既然这样……苏夜眼神变得坚定,再没有彻底结束前,他绝不能掉以轻心。
“真有这么好看吗?”
“不是,等会和你说,这里不适合。”
刘澈若有所思,别人都是龙场悟道,还是他兄弟靠谱,青楼悟道。
“你们念的都是什么,这能叫诗吗?一点两点三四点,狗屁不通,这点本事就别在秋月姑娘面前卖弄了。”白马书院的长安本地人学子呵斥道。
“你……”
“别生气,那人是徐御史的嫡子,惹不起。”
秋月姑娘笑脸盈盈的看着,身边的婢女眼看着气氛不对,连忙开口道:“不若大家如那行酒令一般,以咏梅为题,轮流赋诗一首,若是入了姑娘法眼,奴婢会带公子去屋中留下笔墨。”
婢女替秋月姑娘开口,众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从秋月姑娘登上花魁以来,还未有过谁能当那入幕之宾,红袖添香。
“请开始吧!”
白马书院的人率先开口,他们初来乍到若是能一举夺魁,那是多大的荣耀,回了书院也能吹嘘十天半个月,羡慕死那些不愿来的人。
在场的人中,他们自觉的能当他们对手的只有国子监的那两人,发现这两人听完后面不改色,依旧是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
为首的白马书院学习徐德超开始心急了,他的同窗们才华不下于他,虽然“佳作”频出,惹得秋月姑娘掩嘴轻笑,但大部分时候秋月姑娘的视线都会望向国子监那二人。
徐德超举起酒杯,朗声道:“相聚就是缘,在下白马书院徐德超,听闻国子监的同学们才华横溢,在下仰慕已久,今日正逢秋月姑娘,不妨二位同学赋诗一首,让在下见见世面。”
众人也很好奇,白马书院的人和国子监谁更强一些。
“是啊,白马书院的各位已经大显身手,我们长安又怎么能落于人后。”
众人开始起哄,秋月姑娘盈盈一笑:“江公子,莫公子请。”
见二人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开口,徐德超心中窃喜,这样都不开口,原来是两头纸老虎,他白担心,既然这样就休怪我了。
徐德超小酌一口酒,又站起身来:“二位兄台如此矜持,看来是觉得我等还不足以让二位开尊口,那在下就先献丑了,还望指点。”
国子监,就这?关键时刻,闷屁都没一个。
徐德超拿起酒壶,学那狂士,酒水落在脸上时,他开口了:“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
“这哪里是咏梅,分明是在倾诉对秋月姑娘的一片赤诚一心。”白马书院那一桌,有人拍手称道。
“在下自愧不如。”
徐德超看见秋月姑娘正低喃着他刚才赋的诗,这把稳了,转头看向苏夜,那股傲气怎么也遮掩不下。
这时,秋月姑娘起身,柔声道:“徐公子才华横溢,这首咏梅,小女子甚是喜欢。”
“小女子先行去准备笔墨纸砚,沐浴更衣后,希望今日能多收获几副墨宝。”
秋月姑娘离开了一楼,徐德超笑的格外开心。
在这在场的人开始恨铁不成钢了:“你们两个草包不会是偷来国子监儒衫吧怎么半个字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