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验,要是这么一个小考验他都过不去,那就说明他不适合当官。”
“可他们是想鼓吹读书无用论,真要让那些读书人都渐渐觉得读书无用,不如投机取巧……”
房玄龄话都没说完,李二就摆了摆手,道:“无妨,一门心思读书的人,岂会上这种当?如果连这点儿明辨是非的能力都不够,那就说明他压根就没读明白书。
而一门心思投机取巧之辈,需要别人蛊惑么?
所以,这件事儿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反而能在一开始就帮我们筛选出哪些是我们需要的人才。”
在这一点儿上,李二看得很开。
要想这样就打击了刚刚开始的文教事业,未免想的太过简单了。
房玄龄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还是陛下想得周到。”
李二摆了摆手,笑道:“房卿不过是关心则乱,就这点儿小事儿,还难不住房卿。”
他这话倒也是实话,房玄龄确实是关心则乱,振兴文教啊。
要是这项丰功伟绩在他执政的时候完成,于他的生前生后名都将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
哪怕是在薄薄的史书上也将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不贪权,也不贪钱,也谈不上贪名,但真的不想死而无名……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要真做成了这件事儿,对他房家而言,也是一本万利。
届时,天下读书人,哪怕最感激的不是他房家,但总是要念及几分香火情不是?
“陛下,微臣的铁器作坊里,最近寻了一奇人。”长孙无忌适时地站出来说道。
说这话时,这老家伙,是一脸的得意。
李二闻言,也是一喜,他最近对这些所谓的奇人是颇感兴趣,当即问道:“什么奇人?”
“此人名为陶明宇乃南朝陶弘景的后人。”长孙无忌说道,“陶弘景这人吧,号山中宰相,虽然其名不显,但却是第一个详细记载了灌钢法的人。”
灌钢法?
一听这三个字,李二顿时就站了起来。
这确实是值得他激动一下,要知道,现在灌钢法虽然流传了下来,但终究还是遗失了一些东西。
而灌钢法对于制造兵器,诸如刀剑,那都是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这陶明宇可还有他先祖的手札?”李二急切的问道。
长孙无忌闻言,笑道:“说来也巧,这陶明宇是陶弘景如今仅存的唯一后人,陶弘景的手札都在他手里。
微臣之前见陛下忧心大唐的工艺长久不得进展,所以一听到此人的出身,当即就让人将此人请到了微臣的铁器作坊中。
本来是准备上朝之时再向陛下禀报此事,这两日,微臣可是为难得紧啊。
主要是这灌钢之法,事关重大,微臣也不敢私自命人验证,又怕那陶弘景留下的手札无用,耽误了陛下宝贵的时间。”
“不耽误。”李二搓着手,一脸笑意地说道,“这种事儿,哪怕真的无用,但那也是一个机会,于我大唐而言,没什么耽误不耽误的。”
说完,他看着长孙无忌,那是愈发的满意。
这老小子,是真的懂事。
没得讲。
这灌钢法,李二自然不允许旁人掌握,毕竟那是打造军械的。
别说长孙无忌,哪怕是李承乾,他都不会告知。
很显然,长孙无忌也知道这个道理。
“人在哪儿?”李二问道。
“就在微臣的铁器作坊之中。”长孙无忌说道,“自从将此人接回来后,微臣就命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并命专人看守,在这期间,他没和任何人接触过。”
这个任何人,也包括他自己。
他又不想造反,不需要什么灌钢法。
不管是谁向李二贡献了这灌钢法,他长孙无忌的功劳都不会少一分。
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对于自身的定位,他很清晰。
“朕待会儿就派人去将人接走。”李二笑道,“不管灌钢法到底有没有用,这次,你都立了大功。”
李二是真的高兴。
大明王廷如今在军械方面已经领先了大唐,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儿。
毕竟泱泱大唐,岂能在这方面落后一个立国不过年余的撮尔小国?
哪怕那是李承乾弄出来的也不行!
“为陛下分忧,不敢居功。”长孙无忌闻言,连忙躬身说道。
客气话还是要说的,李二又不会因为他的一两句客气话就把本属于他的功劳给抹杀了。
在这一点儿上,李二真的没的说。
当下,李二简单的交代了几人几句,就将几人打发了。
他现在,狂喜!
这是大唐超越大明的契机!
“比底蕴,那小子的大明,如何是我大唐的对手?”等众人走后,李二还是一脸的沾沾自喜,没人能体会到他此时的兴奋。
这一年多,他也算是被李承乾压得踹不过气了。
作为帝王的他,哪受得了被自己儿子比下去?
真要强爷胜祖,那也得等老子死了再说。
“来人,传工部尚书段纶。”
不多时,段纶就来了。
李二也没墨迹,简单的把事情交代了一遍后,这才说道:“你马上派人,不,你亲自去把人带回来,记住,人带回来后,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就是。
同时,也要马上验证的他的灌钢法,如果真有用,朕必有重赏!”
段纶闻言,也是一愣。
心说,这长孙无忌还真是好本事!
什么无意间发现的这人,这话狗都不信。
为了在李二这里露个脸,长孙无忌不知道花了多少工夫。
不过这会儿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当即也是躬身施礼,急匆匆的去将人带回来。
这个陶明宇对他工部来说,倒还真是一个宝贝疙瘩。
当然,这一切都要基于他手中的陶弘景手札有用的前提之下。
而在他走后,李二又是轻轻摆了摆手,那如鬼魅一般的密谍司密谍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钻了出来。
“去查,朕要知道除了陶明宇以外,还有多少人看过他家先祖的手札,有没有人验证过手札中的灌钢法,包括齐国公!”
李二说完,捋了捋不长的胡须,眼神中透着凌冽的寒光。
信任?
作为帝王的他,真的敢绝对信任谁么?
不可能,哪怕是他儿子他都不敢绝对信任,更何况一个长孙无忌?
(此段免费,这两天病了,发烧……昨天本来写了点点,但脑子太昏了,倒下就睡着了,独居嘛,睡着了就睡死过去了,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十一点四十了,隐约记得我发了请假的单章,但没看见,都以为我也穿越了,放心,除了实在动不了,不会断更。
最后,说句抱歉,应该先请个假说明一下情况来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