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钱,随下个月工资一起下发。”
李副厂长话音一落,许大茂、秦淮茹、小胖只听耳边“轰隆”一声,似有雷霆炸响。
不是,不是说匿名的吗?
庞科长不是向他们保证过,不会透露他们的身份吗?
刚才,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儿?
李副厂长,李副厂长该不会是读错名字了吧?
刹那间,三人的脸色,难看的像死了亲爹一样。
举报这种小人伎俩,要放在私底下,那还真没什么。
反正,这么大厂里边儿,这么干的人多了去了。
可是……可是这说的是放在私底下啊!
现在,李副厂长直接把这种见光死的行为,摆在台面上。
这,这……
他们以后,还怎么在厂里边儿抬头做人?
“三位同志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你们都是我们轧钢厂的好同志。
何雨柱同志犯了错误,就需要你们这样的同志指出来。
如此,他才能改正,才能继续进步。”
李副厂长朝台下看了一眼:
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不见有人行动,当即举着大喇叭又鼓励了一次。
三人脸色白的吓人。
原本还围在他们身边的工人们一听这话,“嗖”的一下就躲开了。
这速度……
不知道的,还以为有毒蛇、蝎子之类的玩意儿,突然照他们菊花上来了一下子。
三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但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台上走去。
经过的地方,大伙儿都如同躲瘟疫一样的躲着他们。
周围工人们一道道鄙夷、不屑的目光像是一根根钢针扎在三人身上。
尤其是秦淮茹,周围工人的目光像是要把她身上的衣服一片片撕碎。
许大茂也阴沉着一张脸,心里边儿早已经开始骂娘了:
这是哪个王八蛋的主意,竟然让他们也跟着上台?
至于小胖,他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这事儿完了他也在轧钢厂呆不下去了。
三人陆陆续续上台,李副厂长脸上顿时露了笑脸:
“小胖同志,请你如实说明:
你是如何知道,何雨柱同志每天都会给食堂的工人们分饭菜的?”
“我以前是食堂的炒菜师傅,每天都能见到。”
小胖面无表情,果然脸胖皮也厚。
“嗯,是食堂所有人都有,还是只分给平常和何雨柱同志关系好的几个人?”
李副厂长这话看似只是最简单的一句问话,但却让脸脸皮也厚的小胖,红了脸:
“是,是食堂所有人都有。”
此话一出,台下坐着的三千多工人兄弟顿时哗然。
“原来是只白眼狼儿啊?”
“嘿,您这话儿说的不对,不是白眼狼儿。
是被主家喂胖了还要反咬一口的白眼狼儿。
这要明白,这里边儿有一重点儿:胖!”
“唉吆喂,老薛不愧是高小水平,这重点儿分析的一点儿都没错。”
……
西食堂的丘领班,本来还对小胖有点儿心思,这下也彻底熄灭了。
原以为是何雨柱给这小子穿小鞋了,没想到这家伙压根儿是个白眼狼。
这样的人,他可不敢带在身边儿,说不准哪天就狠狠咬自己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