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想着先把钱压到炕垫子下边儿,晚上再收起来。
谁成想,她就上个公厕的功夫,回来发现炕垫子似乎被动过,掀起来一看,果然钱丢了。
这偷钱的小贼,就是断定了聋老太太这钱是倒卖粮票得来的,丢了也不敢报公安,只能自个儿吃下这个哑巴亏。
“一大妈,老太太,还是收拾收拾先把饭吃了吧,我哥这会儿还在吃饭,待会儿我把这事儿跟他说说。
您安心吧,有我哥出马,这钱一定能给您全须全尾的找回来。”
何雨水一边儿帮着归拢屋子里杂乱的东西,一边儿劝慰聋老太太,一大妈见状,也回去吃饭了。
这事儿,她回去也要和老易说说,院子里出了贼,这可了不得。
那可是12块钱,不是个小数目。
何雨水从后院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徐刚和梁佑安已经走了,她把聋老太太丢钱这事儿跟何雨柱说了一遍。
“哥,你觉得这事儿是院儿里人干的不?”
.“呵,不是院儿里人干的是谁干的?外头的人谁能知道老太太今儿手里有钱?
还能断定老太太这钱就算丢了,也不敢报公安?
更巧的是,趁着老太太去上公厕的功夫偷的,这不就是一直盯着老太太呢吗?”
何雨柱眼睛眯了眯,心底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哥,你 是不是知道这钱是谁偷的?”
何雨柱眼珠子一转,立刻笑起来,只要知道了这偷钱的贼,凭他哥的本事儿,钱就能找回来。
“除了前院老李家那俩儿刺头,还有谁敢惦记老太太的钱?行了,这事儿你也崩操心了,交给我就成。
明儿早上我要给一个大老板做饭去,下午家里还来人,你上菜市场看着买点儿菜,四五个人。”
何雨柱摸摸妹妹的脑袋,从兜里掏出十五块钱塞给何雨水:
“剩下的就当你下个星期生活费了。”
第二天,三大爷起了个大早拾掇好一切,就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钓鱼去。
“吱~呀~~”
四合院的大门打开,院门口又停着一辆小汽车。
三大爷懵了。
这次来的可不是那位梁干部,而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穿着一身中山装,正坐在车里抽烟。
然后,三大爷又重复了一次梁佑安来时的行动,一嗓子惊起了四合院所有住户。
不过,这一次三大爷的心情更好,这位“候司机”给了他一根牡丹烟,这烟可是带锡纸的,五毛二一盒呢。
何雨柱很快出来,和候司机打了个招呼,上了车出发前往娄家。
上次李副厂长在小食堂请客的时候,娄静斋就定下,要这星期天上他家做饭。
候司机话很少,但车开的很稳。
娄家住的是一栋二层的小别墅,候司机把他带进门之后就回自己屋儿去了。
“娄领导您好。”
何雨柱先笑着问好。
娄静斋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身边还有一位不到四十岁的妇女在沏茶,应该是娄夫人。
“何雨柱同志来了?”
娄静斋笑着起身,给自己夫人简单介绍了一句,何雨柱就去厨房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