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不受控制的保护我?”
空气中传来非宜没有形象的笑声。
“我今天挺开心的,不用这样逗我。”非宜说。
傅时渊认真的表情让她忍不住想配合一下傅时渊演戏。
“那我们现在来试试。”
她抬起手装模作样的朝自己的半边脸一挥而下,怎料下一刻,整张脸就被一只大手盖住。
傅时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都不允许别人打你,还能允许你自己打自己?”
低哑浑厚的声音听得非宜心头一滞,仿佛有跟羽毛在她心尖轻轻挠过。
但非宜对傅时渊的好感也仅仅停留在这里。
傅时渊把她丢在医院门口就冷漠无情地走了。
非宜裹紧自己的衣服骂骂咧咧地走进去,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
“派人暗中护送她回去。”
坐在后排的傅时渊往右车镜看了一眼,确定非宜进了医院才吩咐许祁原把车开走。
前排吃瓜的许祁原心知肚明又欲言又止,直接把人送进去不就不用这么牵肠挂肚的了?
领导的思维,真是搞不懂。
“傅爷,慕光已经被人保释出去了,我们过去恐怕也只能无功而返。”
“查到是谁的动作了么?”傅时渊目光漆黑,像一潭暗藏漩涡的池水。
风云变化,却不见波澜。
“还在查,照目前来看,像是国外那位的手笔。”许祁原沉思起来,“国外那位一向谨慎又狡猾,这次估计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有一点许祁原倒是一直都想不通,“他们每次都能赶在我们面前,未免也太过于蹊跷了。”
许祁原想了想,最后合理推断:“有内鬼!”
傅时渊静静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绪。
这一点,他早就想到了。
“不过慕光那张脸还挺成功的。为了容颜,竟然心甘情愿成为他们的试验品,和那些阴沟老鼠狼狈为奸,真是悲哀。”许祁原忍不住感慨。
慕光原本能凭自己的能力拥有美好的人生。
可人一旦利欲熏心,就失去了抵抗诱惑的能力。
非宜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在楼下碰到了垂头丧气的凉颂。
“颂颂?”非宜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凉颂回过头,脸上的愁容更深了。
“发生什么事了?”非宜走过去,和凉颂并排走在一起。
“别提了小宜,我的设计稿被几十家公司和工作室拒了,之前约好的稿子也泡汤了,真是倒霉透了。”
凉颂愁眉苦脸的,一点精神气都打不起来。
“就连之前的老客户,都说看不上我的稿子。”凉颂叹了口气,“我对比了以前画的,也看出比之前的差啊。”
没钱就意味着,她可能连这个月的房租都交不上了。
非宜不知道怎么安慰凉颂,但她一眼就看出凉颂这是被资本针对了。
同时,非宜也看出了凉颂的担忧,“放心吧,这个月的房租我先顶着。”
末了,非宜又探了探凉颂的额头,忽然很认真的说:“我们家颂颂,以后会成为很厉害的设计师的,能赚很多钱的那种。”
“同样的话,你骗骗小姑娘就算了,怎么还骗起我来了。”
凉颂表面这么说,心里却觉得暖暖的。
一直以来,都只有她这个闺蜜这么在意她。
“你爱信不信。”非宜傲娇撇嘴,走前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