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怎么可能会不心疼您呢?”
平日里娘娘多在乎陛下啊。
更何况,娘娘怎么能做到不在乎陛下呢?这后宫中的嫔妃都是靠陛下存活的,又有谁不在乎陛下呢?
但袁公公不知道的是,这一整句话听下来,君则辞就只听到了“魏淮安会心疼”这半句话。
于是袁公公说的这句话完全起反效果了。
君则辞放任自己熬夜工作,没个两天便理所当然地病倒了。
天知道一大早来侍候君则辞的袁公公见此心里有多累。
袁公公连忙叫太医来。
太医为他把脉后,蹙眉沉声道:“陛下这是休息不足,外加吹了点风受凉了,所以才病倒罢了。陛下操劳政务乃天下百姓之幸,然陛下还当保重身子才是。”
“臣这便为陛下开药方——”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床上的君则辞冷不丁打断:“朕不是风寒,而是得了天花。”
在场的太医和袁公公闻言,俱是怔住。反应过来后都脸色大变,跪下高呼道:“陛下怎能如此咒自己的身子?”
君则辞神色未变,只是加重语气,又重复了一遍,笃定地道:“传下去,朕得了天花,这几日不宜见人。”
他们都不是什么傻子。听到君则辞又重复了一遍,他们心里便开始揣测是不是君则辞打算用来迷惑别人的视线,想要趁机将那些别有二心的人都炸出来。
他们自以为自己发现了真相,都变得严肃起来。
太医在心底暗道陛下手段艰险狠辣,脸上神情愈发恭敬,道:“是,陛下。臣绝不会向任何人泄露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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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日与系统的谈话后又过了三日。三日复三日,即使是魏淮安,心底都不免有些许疑惑。
按道理来说不应当啊。若是对别人,君则辞兴许还可以淡定,但是如今这么多天来都可以如此镇静不来找她,就有点怪异了。
魏淮安一时走神,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浇花的水已经远远超出原本需要的量了。她心底的不安愈发明显,已经到了扰乱她思绪的地步了。
就在她隐隐不安的时候,知落的着急的声音传进来,彻底打乱了魏淮安的思绪,“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娘娘!”
魏淮安心底有一种预感。她直觉知落接下来说的事情会跟君则辞有关系。
她的心高高悬着,问道:“何事如此匆忙?”
知落快步走到她面前,急切地道:“娘娘,陛下近几日忙着政务,累倒了。”
“累倒了?”魏淮安下意识地跟着重复了下她的这句话,心里很快就反应过来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生病。否则知落不会如此着急的。她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大,抓住知落的手追问道:“陛下到底怎么了?”
知落颤着声音道:“娘娘,陛下得了天花。”
笑死了,某人又开始装病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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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下周见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