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飞身扑了上去,不由分说地把自己溺在他怀里。
“你胃不好,怎么能喝这么多酒啊?你真是担心死我了!”
顾芷容娇滴滴地开口,“我给你带了早餐,我扶起起来,吃点东西,再休息一下。”
她这么一开口,南宫隽迅速就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想见到的那个人。
他几乎是下一秒就把她给推开,声音沙哑:“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顾芷容满眼受伤的神色。
“我不行吗?之前你应酬喝醉,都是我陪着你的。怎么现在不能接受我了?”
南宫隽摆了下手,他几乎有些说不出话来,额角疼的像是要爆炸。
“就是因为苏冬凝吗?”
顾芷容委屈地开口,“可是昨天,是她丢下你跟傅寒宴走的,她明明根本就不值得!”
听到那个名字,南宫隽本就脆弱的神经直接彻底崩断了。
他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进洗手间,吐了个昏天暗地。
十几分钟之后,等他再次出了门,脸上已经不见丝毫的疲惫,除了发红的眼睛还能看出来是宿醉。
他的脸色平静,淡淡地开口:“别提她。你过来有什么事?”
顾芷容偏不。
她执意开口:“难道你喝酒不是因为她吗?你就是不爱我了,现在她在你心里分量更重。
昨天我帮你们澄清之后你就对我转变了态度,还肯把衣服给我穿。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了,你只在意她的感受,你不在意我的。我的爱人已经死了。
可是,她真的值得吗?她没有一刻相信过你,哪怕等一个调查结果呢?”
南宫隽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清醒了,实则大脑的运转能力还是卡壳的。
他甚至不记得喝酒的契机是什么。
或许只是苏冬凝那个连头都不肯回的背影。
他不耐烦地打断顾芷容的哭诉,撑了下额角:“不要吵,我头疼。”
“你头疼不是因为我吵,是因为你为了她宿醉。”
顾芷容颤抖着哭腔,“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送完我就走,不打扰了。”
她这些话看似示弱,实则逼迫,就是在等南宫隽表态。
但是这一次她又失误了,南宫隽甚至动都没动一下。
顾芷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
她逞强地转身,然后故作不经意地开口:“飞哥说的很对,不应该为任何一个男人搭上自己的后半生,就算那个人是南宫隽也不行。
爱情,被辜负才是常态。”
南宫隽心中的愧疚蔓延开来。
他开口:“芷容,别这么说。你没有搭上你的后半生,我不会让你做的事情白费。
你要的东西,我会给你。”
“我要你的心,行不行?”顾芷容转头,试探地开口。
南宫隽沉默了下,随即道:“要点我能给的。”
钱,名气,还有顶流的位置。
顾芷容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口,南宫隽大手一挥,他肯定会给。
但是什么饭碗能拿一辈子,什么只能拿一时半会儿,她心里清楚得很。
她就是不要两清,就是要让南宫隽心生愧疚。
颤抖着绝望的哭腔,她坚定地摇头。
“我不,除了这些之外,我什么都不要!”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