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临走的时候都要吸他一口血。
这个年代,这么单纯的女孩子已经不多了。
“牧烨霖。”南宫隽冷冷的声音响起。
牧烨霖赶紧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别别别,您别生气隽哥,我就是瞎说的。”
“打个孩子而已,用不了那么多钱。”苏冬凝不卑不亢,“刚才谢谢你,帮我摆脱了前男友。”
说完她转身要走。
南宫隽狭长的眸中,却闪过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
他本以为这个女人,是爷爷用来挑拨他和芷容之间关系的。
现在看来,她好像远比想象中的有趣多了。
“站住。”
他拔高了声音,双腿一迈从车上下来,缓缓的走在苏冬凝身后。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可以打掉孩子?”
他面色淡淡,浅褐色的瞳孔乍看无声无息,但仔细看过去就会发现隐藏在其中的冷漠与高傲。
这是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势压制。
“什么意思?”苏冬凝慌了,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她本来以为,他跟自己一样讨厌包办婚姻,但怎么这个男人表情这么古怪?
该不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果不其然,下一秒钟,南宫隽带着调侃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已经答应了爷爷跟你结婚,所以这个孩子,不能打。”
苏冬凝转瞬间就像是一只被抢了果子的松鼠,惊恐地瞪大了圆圆的眼睛。
生怕再次回到那个冰冷的实验室里。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一脚就踹在了南宫隽的胯间。
“我……靠……”牧烨霖看傻了,讷讷的开口。
南宫隽俊美的脸瞬间皱了起来,手扶了下身后的车子:“你……”
“对不起!”
苏冬凝都不敢再看她,着急的道过歉之后蹦起来就跑。
有点礼貌,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