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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气人的是老子给你监听八方,闻风而奏的权利,你特么去当狗仔!”晋遥越想越气。
明明家的权利等同于后世的新闻工作者,掌控者天下舆论,结果呢,他们好好的新闻不去搞,非要去混娱乐!
“……”在场所有人都望着闲峪,这么一解释,好像还真是这样。
明明家弟子出任各国官府的裨官,采风官,结果这些人没干什么实事,竟干些趴墙角偷听大臣大将隐私的事情了。
明明他们的权利很大,干的却是一些为人不耻的下流事去了。
“我……”闲峪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从他接任以来,上一代是这么做的,他们也照着做,然后也是跟着儒家和史家在作对,因而日积月累,他们也就忘了找出自己的路了。
或者说,他们一边在跟儒家史家作对,一边又在渴望成为儒家和史家这样的存在,一直在走别人的路,却没有走出自己的路来。
“孟轲!”突然间,闲峪转头望向了孟家家主,就是勐然一棍砸了下去。
孟家家主毕竟是天人,哪怕力竭,也是恢复了几分来抵挡,伸出双手就挡下了闲峪的一棍,但是还是被砸得手臂骨折,头颅上也流淌下猩红的鲜血。
“打我干什么!”孟家家主是一脸的迷茫和无辜,完全想不出闲峪为什么突然对自己下手。
晋遥也有些迷茫,怎么说的好好地就突然对孟家动手了。
“当年若不是孟轲,我家也已经走出了自己路,就因为这家伙满口喷粪,逮谁咬谁,导致了我家纷纷效彷,从而彻底迷失了自己!”闲峪越想越气。
孟轲的逮谁咬谁,还成就了诸子之位,让家看到了成为诸子的路,也有样学样,结果画虎不成反类犬!
孟家主更加无语了,你们自己走错了路,学错了,还要赖到我们头上?
其他人也是无语,学别人,学不成,还带恼羞成怒的?
“还好不是学我墨家!”小黑低声说着。
“他们倒是想学,也要学的会啊,都说了,人被逼急了,什么都能做得出来,除了算学!”晋遥反驳着。
“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我们是真打不过了。同样的招式对我不能用两次,对他们来说也是一样!”蚩尤无语的看着两人,你们是不知道现在有多危险还是其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去讨论其他。
“下雪了!”晋遥指着天空飘落的雪花说道。
“怎么会下雪?”所有人也都发现了,天空居然下起了雪,而且温度也在急剧骤降。
“打了这么久,鬼知道墨家这邪门的机关兽把我们带到了什么地方!”名家天人望着四周的云层无奈的说着。
他们的战斗打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为道家阵法和墨家的这头机关兽提供了多少动力,反正他是看到朱雀的翅膀“扑棱皮扑棱~”的勐扇,都快比得上蜜蜂振翅了,谁知道把他们带到了什么地方。
“这是雪?”蚩尤也观察了一下,方城最高的建筑顶上是直接化作了冰凋了,而且随着方城的上升,冰凌下降的速度也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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