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胀,觉得这些日子的辛苦都没有白费,终于有了点儿往日小少年的影子,笑嘻嘻地说:“你们入朝后,也有。”
“但也跟你的不一样。”有人道:“当初其实我也想跟着行之哥来的,但我娘死活不让,说太危险了。哎,如今我倒不后悔,反正有科考,但我娘都后悔死了。说她就是妇人之仁,不该拦我。”
“对对对,我爹也说了。说他目光短浅,祖父明明把所有人都叫一起了,孩子乐意去闯,但偏偏他这个做长辈的成了拦路虎,阻了我前程。”一人也说。
还有一人道:“如今我算知道四堂叔四堂婶的好处了,他们不管言锦,言锦真是太幸福了,自己想做什么做什么。”
“快别说了,人家四堂婶有本事,鬼煞门数百人,都给小堂弟了,能护着他。咱们有什么呀?只有金银吗?打仗的时候不管用。”一人说。
“也是管用的,我和堂兄带来的金银,都买粮草了。”崔言锦说:“否则将士们吃不上饭,战场上,可不是靠谁的个人英雄,最关键的,还是靠军队,靠士兵。”
“哎呀呀,小言锦,你真是成长了,连这话都会说了。”
“就是就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
崔言锦被堂兄弟姐妹们围着稀罕了一个时辰,才跑去谢府见崔公。
崔公不见其余备考的崔氏弟子,但能见他,听说他来了,笑呵呵地让人请进了谢府,也是拉着他左看右看了好一阵子,对着他小小年纪就穿了官服的模样,十分的稀罕,直说了好几句不错。
谢远在一旁瞧了,也笑着说:“是不错崔氏兴旺啊。”
崔言锦被兄弟们夸很开心,但被崔公和谢远夸,就有几分不好意思了,他挠挠头,“凤哥哥说,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嗯,是有很多,不过你年纪小,慢慢来。”崔公捋着胡须道。
崔言锦一本正经摇头,“叔祖父,不能慢慢来,我虽然年纪小但拿的俸禄可没减半,不能少干活的,否则可对不住表嫂给我开的俸禄。”
崔公大笑,“呃,对,对。”
他看着崔言锦,“你如今的先生是……”
“表兄给我请的,但在我去工部后,先生的母亲病倒了忙不开身,如今我没先生教了,每日都自己背书呢。”崔言锦叹气,“也不知道先生母亲的病什么时候能好。”
“这样啊,从今儿起,不,从明儿起,你也住来谢府?我每日晚上亲自教你。”崔公询问地看向谢远,这里毕竟是谢府,已住了他一个了,再叨扰一个,得问问主人。
他本来想说今儿,但想着崔言锦今儿刚回来,还没与父母一起住一晚呢。
谢远对崔公含笑点头,“只管住过来。”
“真的吗?叔祖父,您要教我?”崔言锦如今不厌学了,他是恨不得赶紧多学,也能多干活,对得起自己的俸禄。
“真的,我来教你。”崔公道。
“那就今儿吧!我今儿就住过来。”崔言锦转头问谢远,“谢先生,今儿可以吗?”
“可以,我若得空,也能教你一二。”谢远没意见,以前他的太忙了,如今有了崔公,他总算能喘口气,可以帮着崔公提携崔言锦小辈。
“多谢叔祖父、谢先生。”崔言锦开心极了,若是有选择,他希望有人教,不想每日自己孤独背书,同样是辛苦,他还是愿意这样辛苦。
谢谢宝贝们的月票,月底最后两天,别留着啦,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