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但是今日没带出来,本来也没想到要带你抓了野鸡烤来吃。”,她嘟囔,“这不都怪陈州吗?他将我的事情抖落了个干净,我索性就带你烤野味吃算了,反正也不差这一桩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江宁,逛一回凤凰山,总不能逛一半没逛完就下去吧?”
周顾倔强,“反正不能用我的宝剑。”
“好吧,那我去找别的东西试试吧!”苏容扯了一片叶子,将拔干净毛的鸡放叶子上,转身去找能用的东西了。
周顾保护住了自己的宝剑,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他的剑自然不能用来这般糟蹋,于是,他继续拔鸡毛。
翠羽站在石头上,瞅着他手里的被拔毛的鸡与地上落的七零八落的鸡毛,露出真可怜的神色。
周顾偏头正好瞅见,想着一只小鸟,竟然眼里也能表露出同情可怜的神色,他故意说:“幸好你长的小巧,身上没几两肉,否则估计她不会救你,早该把你烤了吃了。”
翠羽抖了抖翅膀,对着周顾啾啾啾了几声,似乎对他说这话很气愤的样子,调转过头,给了他一个鸟屁股,不再理他。
周顾失笑,“呵,你还挺有脾气!”
苏容拿了一片尖锐有菱角的石片回来,见周顾又笑的这么好看,心里无奈极了,“怎么这么高兴?”
周顾转头问她,“你当初怎么没把那个小东西烤了吃?”
“我是想烤了吃来着,在手里掂了掂,没二两肉,哪如野鸡肥?就给它做个简单包扎,放了它。”苏容用石片给野鸡开膛破肚。
周顾没想到她还真想过将那小东西烤了吃,无语了一会儿,看着她明明手腕纤细,但给野鸡开膛破肚干脆利落,他佩服,“这么熟练,这山上的野鸡被你吃了多少?”
“也没多少,我一个人时,也不爱常往山上跑。”
周顾见她很快就将手里的野鸡处理完,而自己这只野鸡还没拔干净毛,他两手毛地瞅着她。苏容也不笑话他,利落地将之接过,三两下,便弄了个干净,然后又利落开膛。
周顾心情复杂,觉得苏容就算不当小姐,也不会饿死。
“周顾,你去拾点儿干柴呗。”苏容拎了两只鸡去一旁山崖流下来的水清洗,同时询问周顾。
周顾洗干净手,点点头,去做这个比较容易的事儿了。
片刻后,他拾了干柴回来,苏容已用草叶将野鸡包裹好,架火,又找了一堆草药拧成汁液滴在野鸡上入味等等,一通操作后,苏容终于开始坐在石头上,等着了。
周顾第一次在野外这般等着吃东西,心里还挺期待,“你也会辨识草药?”
“嗯,跟回春堂的大夫学过一阵子。”
“那会医术吗?”
“也会一点儿。”
周顾如今对苏容这个会一点儿十分怀疑,“你怎么什么都会?”
“因为我小时候总是跟人打架,总是受伤,有时候打架回来,不敢让人知道我又去打架了,怕挨训,便只能自己学着医治自己,为了学习辨识草药,我没少给回春堂的大夫打杂。”苏容摸摸鼻子,“除非伤到脸这种十分严重的藏不住的伤,又没钱买很贵的药自己治,才会惊动家里,也是没法子。”
周顾无语,“你为什么老是跟人打架?”
苏容理直气壮,“总有人惹我,我又有什么办法。”
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