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错愕:「但JH现在不是对你……」
兰汀面色难看得厉害。
看来是这一步走险了,苏忧言觉得冒犯过头。
她得补救回来,JH目前是她拿到过最好最高端的时尚资源,绝对不能轻易拱手让人。
有任何人要代替她成为JH新季的代言人,都不可能。
那一头,右繁霜还觉得不够,越想越生气,一屁股坐在床上。
苏忧言放下手机过来抱她,嘟囔道:「老婆,我好热。」
右繁霜正在气头上,都不想管他:「热你就脱衣服。」
苏忧言听话地把上衣脱掉,却不是只脱外套,而是全部脱掉来抱她,高大的身躯将她裹紧,右繁霜被迫贴着他。
她生气道:「走开。」
苏忧言无辜又不知所谓地道:「我好热,好喜欢你。」
右繁霜被他蹭得痒痒的:「你别蹭我,松开。」
苏忧言却抱紧她:「我好难受,帮帮我。」
右繁霜努力板着脸:「帮不了。」
苏忧言却像大狗一样扑着她,把她压在床上。
右繁霜怎么反抗都扛不过他的力气,他轻轻一按她就动弹不得。
右繁霜气晕了:「你自己解决。」
苏忧言脸上还是无辜不知所谓的表情:「老婆我好热。」
他拉着她的手就往他自己身上摸,滑过利落紧实的腹肌,他拉着她再往下,右繁霜像触电一样抽回手。
他的下巴立在她心口上,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老婆。」
右繁霜都快被那个单纯的眼神融化了,可他的动作却一点都不纯洁。
怎么喝醉了也还是个流氓。
右繁霜抓住他乱摸的手,板着脸道:」我忽然想起来我们没有立过婚姻协议。」
苏忧言侧脸压在她胸口看着她,眼神无辜又迷离。
右繁霜挣扎着想起来:「等我们签完婚姻协议我就陪你。」
苏忧言在思考她说的是什么,不自觉松开了一点,右繁霜立刻抓紧机会逃出他怀里。
她跑去拿了纸笔,在床头柜上写
。
苏忧言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腰,右繁霜迅速写完:「过来签名,两张都要签。」
虽然非正常状态下的签名没法律效力,可她还是想要。
苏忧言拿起那张纸看了看,也没有看清写的什么,直接签了名。
他把笔一扔,抱住右繁霜:「老婆,写完了。」
右繁霜还没来得及去看他签的名,就被他拖到床上,他就算是醉了也有力,甚至还不会控制力气,勒得她喘不过气。
可他偏偏又凑近,脸对脸地瞧着她。英俊得过份的面庞就怼在她眼前。
苏忧言却眼睛水润晶亮地看着她:「老婆,你好漂亮。」
右繁霜还在气头上,直接别开脸。
苏忧言也别过去亲她,还满足道:「老婆的嘴唇软软滑滑的。」
俊颜泛着可爱又欲的表情。
右繁霜冷脸道:「你刚刚不是说头晕吗?」
他不要脸地道:「老婆亲亲抱抱就不晕。」
看他还在醉着又解释不了兰汀的事情,她想挣扎又挣扎不开,右繁霜要气死了。
—
句芒不安地等着沈思凡补好那件衣服。
而沈思凡将丝线劈丝一点点绣回去。
很奇异的,一个男人拿着针不显得娘,画面反而格外好看。
侧脸专注,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过布料与丝线,捋顺每一道丝线走向的痕迹,烟白的肤色在白炽灯下显得白玉无瑕。
那双眼睛上扬的弧度像是古画里的翩翩少年,之前每次见到她都冷着的表情也放松下来,完全投入修复中,好像没了那么强的距离感。
句芒的目光不自觉上移到周遭的环境。
装潢很古典,架子上摆了很多书,有一些还是用玻璃罩罩住的古籍,墙上挂了一幅字,上面写着静水流深,落款是沈思凡。
那幅字大气磅礴,横扫千军。
沈思凡从化学药剂里捞起最后一根丝线,用酒精涤净再绣回去。
他淡淡道:「好了。」
句芒惊讶道:「就好了?」
沈思凡有点无语地看着她:「你还想要在这里多久?」
他一下子把距离拉回原来的样子。
句芒有些局促道:「是太快了,我有一点意外。」
沈思凡不多说,把衣服递给她:「拿着。」
句芒接过衣服,忐忑道:「那上午那个摔碎的瓷器呢?」
沈思凡语气冷淡:「算了。」
句芒窘迫道:「不行,我还是得赔的。」
沈思凡指了指桌上那个叠了一小半的陶罐。
句芒震惊地看着裂缝处一点痕迹都没有的陶罐:「这是怎么做到的?」
沈思凡懒得回答:「要我送你坐电梯吗?」
句芒想到第一次见面,她脸一红:「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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