薏仁艰难起床,忍着痛开始穿衣梳妆,准备出门!
雅迪郡主府离圣丽公主府虽相距不远,但是平常,林薏仁并不到自己的母亲林至善那里走动。
因为一直以来,她的母亲就十分清冷,难以接近,所以说林薏仁从心底里来说是惧怕她这个母亲的,从小都没得到过什么温暖。眼下,若不是因为走投无路,她是绝对不会前来,向她开口的!
“郡主,公主她……”
“走开!”
门前,有侍卫拦阻,似乎对她的到来并不欢迎。没所谓了,这些年来,她都已经习惯了。人人都知道她有个厉害的母亲,可是谁能想到她的厉害不止对被人,同时也包括……她的女儿!
“我要见我母亲,她人呢?!”
对抗着侍卫,一路往里进,林薏仁东找西看,不断找着她的母亲--天紫圣丽公主林至善!
“郡主,请回吧,公主这会不便见人!”侍卫推诿。
“什么不便见人?我是她女儿,难道就连见我都不方便吗?笑话!”
直冲着进去,林薏仁不管不顾!因为她知道,虽然她的母亲不常露面,但是她的能力,却大能通天!不要说是天紫,就是在全天下,只要她想办,也都一定能够办得到!
“母亲,母亲!”
知道林至善一向喜欢在西边的雅阁小休,所以瞅准了目标,林薏仁直至闯了过去!
“母亲,母亲!”
一般在自己家中,子女对母亲都叫娘之类的,只有在正式诚才会用“母亲!”可是如今林薏仁当着林至善的面便称呼她母亲,可想这对母女平时是有生疏到什么地步?!
“母亲,母亲!”
一连叫了三遍,站在门外,雅阁的门都纹丝未动。
见状,心里有些急了,林薏仁刚想要上前去动手推,却听此时门内一声极沉极具有震慑性的声音响起,清冷,冷情,充满威仪以及压迫感!
“干什么!没有规矩,越来越不知道礼数了!”
“不是的母亲,实在是薏仁有要紧的事相求!”一见到林至善有反应了,林薏仁立刻乘热打铁,开口说道!
可是--
还不待她出声说第一个字时,便听到屋内冷冷的拒绝声,如腊九寒冬般扑面而来,将她所有的情绪都浇灭了,如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冰凉凉的,忍不住打着寒颤!
“住口!我不想听!你回去吧!”
“母,亲……”
没想到结果竟然是这样,她的母亲,在她被人欺负时,居然连一句话都不听她说,便开口冷冷的回绝?!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的话没听见吗?回去!力帆,从郡主离开!”
“是!”
听到屋内的命令,刚才的侍卫上前,就这样将林薏仁连推带搡的请了出去,没有一句废话!
“母亲,为什么,为什么,母亲,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
不断的叫喊,可回应她的却只有“嘭”的一声关门声!
此刻,林薏仁脸上满是写满了绝望,她不明白自己的亲生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难道……她是捡来的吗?!
府外,林薏仁最终走了,眼中的泪是伤心的,伤到了骨子里!
可是屋内,林至善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一次,没有冰冷,而是有一种佯徉的漫不经心,“圣上这一次对容沧,是否未免狠了点……?”
“姑母,无毒不丈夫,这可是您教我的啊。”屋内,同时又传出了另一男子的声音,听着那熟悉度,却是容汇无疑了!
“不过就是个容浅,值得圣上下此手笔么?早晚的,她都的死。”最后一个死字,虽说说的平静,可不知怎么的,却听到人耳边特别尖刺,阴森恐怖!
“不管,朕要她立刻就死,现在,马上!”提到容浅,容汇的声音明显激动了,那抑制不住的恨意,禁不住的透露出来!
“要她死很容易,不必要弄的满城风雨。本来容沧那颗棋子我留着还有用,现在被你一搅--”
“朕管不了那么多了!知道么,他们杀了滟儿!”打断林至善的话,抢先一步说道。
闻言,停了一停,像是在沉思,慢慢的,林至善重新开口道:“滟儿的死,我不会痛的比你少,但是要记住,你是圣上,凡事要以大局为重。”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样吧。你回去吧,容浅的事,我自会处理。”
不待容汇再多说,圣丽公主已经下逐客令了。
虽然容汇没听出端倪,但是只要是旁人,都能感觉得到林至善那话中的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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