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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找到飞机好像不难?
给阿诺尔德发五万米元奖金,辞别妻女,张景当天飞走。
先到大毛都城。
老朋友沃尔科夫从前线回来述职,也在都城。
沃尔科夫是夏娜的父亲,前线一名普通指挥官,张景决定见见对方。
郊区。
位于一片白桦林旁边的两层小洋楼前院门口,张景见到沃尔科夫。
这是一个光头,肉鼻子,稀牙齿,形象有那么几分像赫-鲁-晓-夫的的男人。
另外,沃尔科夫早年离婚,后来一直单身,一个人即上班又带娃,把夏娜养大很不容易。
还因为不能给女儿一个完整家,男人心里对女儿十分疼爱。
“谢谢,”沃尔科夫主动拥抱张景,“感谢你一次又一次保护夏娜。”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张景握着沃尔科夫的双手道,“我向来言而有信,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沃尔科夫赞赏点头,张景是真的很靠谱,连夏娜自己都会认为坐牢。
是张景把弯掉的法官给掰直。
“进屋坐,”沃尔科夫邀请道,“我给你准备了伏特加和烤羊肉。”
张景点头,经过杂草刚刚割过的院子,第一次走进夏娜小时候生活的环境。
以为单身男人住的房子又脏又乱,结果不是。
家里不算多么干净,却还算整洁,没有东扔西放。
另外,房子里有许多夏娜小时候的相片。
“请吧,”沃尔科夫把张景带到餐桌前,“我昨天刚从前线回来,食物昨天买的,还算新鲜,就是手艺可能不啥样。”
张景先到水龙头洗手,然后坐到餐桌前。
接下去是喝酒时间。
沃尔科夫是真喝,40度伏特加,每杯约50毫升,每次都是一口闷。
张景假装喝,酒看似送进嘴巴里,其实倒进秘银空间,故意把衣服打湿一点,让自己闻起来都是酒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沃尔科夫带着一丝醉意问张景,“你知道我为什么从前线回来吗?”
很明显,沃尔科夫想聊天,张景配合摇头,表示不知。
“有一个升迁机会,”沃尔科夫聊天道,“我和另外两个同事竞争。”
“竞争?”张景心脏跳跳,眼前这个光头男人再升一步就是少将,好奇问,“比什么?”
“当然是比战果。”
“你的胜率大吗?”
“很小,”话到这里沃尔科夫重重叹气道,“我最近指挥的两场战斗接连以失败告终。”
“这...”张景表情尴尬,没想到沃尔科夫这么菜,“希望你能旗开得胜,日子越过越好。”
“其实升不升职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沃尔科夫身上酒气浓厚道,“我更希望平安活到战争结束,争取早点和安娜团聚;
但是校级军官阵亡率太高,将军活到最后概率更大。”
“校级已经是较高等级指挥官,何况你是上校,”张景不明白,“阵亡率不多吧?”
“到目前为止,”沃尔科夫透露道,“校级军官总体阵亡已经超过两百人。”
张景眉头跳跳,没想到这么多。
有夏娜这层关系,张景希望沃尔科夫最好不要死,最好能升职。
遗憾的是,能力有限,别的地方帮不到,唯有在精神上面帮一把。
于是张景为对方打气道,“我相信你一定能行,毕竟上校可不是好惹的。”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