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消息,不如便由我前往传达。”
诸修行自无不可。
玲珑微微一礼,转身而走。
却有昆仑瑶池宫主唤住她,说:“同去。”
便飘身而出,与玲珑出离林家堡,不多时来到女娲庙。
远远看见女娲庙前一侧药铺,赵灵儿坐堂为百姓治病,赵景阳却是个打下手,给人抓药。
玲珑与瑶池宫主对视一眼,即行至药铺,举步走了进去。
见那赵灵儿,仔细望闻问切;见那赵景阳,为人抓了药,三番五次十分叮嘱如何煎煮。
其中殷殷,一片仁心。
赵景阳早见玲珑、瑶池宫主进来,一边叮嘱病人用药,一边抬头笑道:“原来是玲珑姑娘和瑶池宫主。”
这里两个风华绝代、风采各异的女人进了药铺,教看病的百姓颇是有些不自在。
幸亏只余三五人,赵景阳于是道:“且稍后,等这里看完了,去庙中说话。”
玲珑与瑶池宫主皆应了声‘好’,便一旁安静呆着。
不多时,赵灵儿诊完了病人,赵景阳抓好了药,将最后一个病人送出门,这才与玲珑和瑶池宫主道:“请庙中说话。”
说着出了药铺,玲珑颇是瞧了正在铺子里收拾手尾的赵灵儿几眼,不禁道:“女娲后人?”
赵景阳笑道:“然。灵儿姓赵,她母亲就是林青儿。”
说话间走进了庙里。
庙里来来往往许多人,颇是有些热闹,赵景阳便道:“前庭闹腾,我们去后院说话。”
两女自无不可。
便转到后院,穿过药田和松柏林,到赵景阳的小院,分宾主落座。
赵景阳笑道:“上回一别,已是数月。两位姑娘一向可好?”
玲珑抿嘴笑起来,那模样,与钟离果有七八成。
说:“可不及赵先生逍遥。南诏事多,更有那兽神走脱大荒,危机深重,难以心安。”
瑶池宫主笑道:“赵先生唤我青霞即可。数月一别,上次见赵先生之时的模样,仍历历在目。”
赵景阳笑起来,说:“我邀约各家宗门,料想两位姑娘定然也会来,果然这里又见面了。”
便说:“距离约期还有三天,不知两位姑娘过来,可是有事?”
瑶池宫主青霞微微一笑,说:“还是让玲珑来说吧。”
玲珑点头:“这几天诸派修行齐聚林家堡,对赵先生颇是有些议论。今日北方武盟盟主沉青锋提议更易会面的时间和地点,经过一番讨论,决定更易会面之处,就定在林家堡,时间照旧。教我来知会先生一声。”
赵景阳听了,笑道:“原来如此。”
却是微微摇了摇头:“虽然可以理解,但到底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说:“难道是怕我在女娲庙设了什么陷阱图谋坑害?我若对此界不利,有的是机会下手,有的是阴谋诡计。而今我堂皇正大,却招致如此怀疑,实有些不爽利。”
这的确可以理解。因为眼下立场两分,还未达成共识。
但正如赵景阳所言,这里面,颇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味道。虽可以说是谨慎,但凭一界之力,诸多正道宗门齐聚,竟也不敢来女娲庙与他会面,可见气魄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