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门必须要竭尽全力,否则会寒了人心。
至于蜀山派这边,他们也没有意见,并且对救援林天南也很积极。
一来林天南与殷若拙、司徒钟都是至交好友,交心的朋友。林天南这个人,道德品行,都是拔尖人物;修为手段,也是当世一流。
为人处世,处处以道义为先,与蜀山派上上下下,关系非常好。
若非如此,殷若拙也不会一开口,就要拿出天青液去救他。
那天青液是蜀山派的一宗至宝,产量很低。凝碧崖上,每年能凝练出三五两就已是极限。
而狄明奇直接拿了一盒子去。
本说是来了瑶池宫主,以瑶池宫的久远传承,可能会有法子;却不料,瑶池宫主也看不出个究竟。
便只好退而求其次,商讨延长封印。
到底赵景阳以人王拳经镇函虚的真意打入的封印,玄妙高深,竟然这里,他们琢磨了三天,群策群力,都没能琢磨透。
却倒是从这一式拳意封印之上,体悟到了许多修行的奥妙。
大抵便唤作是个种瓜得豆的路数了。
“高,实在是高啊!”
一位蜀山的宿老不禁叹道:“这封印的奥妙,简直高的没边儿。我琢磨来琢磨去,每每都有收获,可就是看它不明白!”
道玄真人微微颔首:“这位赵景阳先生的修为,越是琢磨这封印,越是高山仰止。”
瑶池宫主妙目流转,颇是有些上心:“这般手段,我前所未见。不曾想这天底下,竟然出了这样一位人物。”
“看来我远在昆仑,到底与中原脱节,孤陋寡闻了。”
殷若拙笑道:“非是宫主孤陋寡闻,实是这位赵景阳先生颇没来由。我与道玄师兄也不知他是哪里冒出来的人物。”
一旁的田不易心下有些焦躁。
林天南等人都这样了,眼看没十来天了,你们这儿还有闲心说别的,快想法子救人啊!
他正急着呢,道玄已把话引到他身上来了。
便听道玄说:“先时田师弟在苏州,我传讯予他,本意请那位赵景阳先生到此一晤,不曾想那位赵先生顺着另外一条线去寻这怨念煞气的根底,尚无消息,田师弟没能见着他,实在有些遗憾。”
田不易便道:“听月如说,那位赵景阳先生是去东海寻蓬来派去了。”
蓬来派?
瑶池宫主不禁道:“蓬来派亦是古传的大派。莫非这怨念煞气,与蓬来派有关?”
说着若有所思,道:“蓬来派既修正法,亦不排斥旁门,若说与蓬来派有关,倒也有些道理。”
然后摇了摇头:“可惜蓬来派游离在中原之外,与瑶池宫几无交集,我亦不知蓬来派具体何处。”
便道:“这怨念煞气非同寻常,若有三五年,未必不能想出法子。惜乎只余十来日。看来这解咒的法子,还得寄托在那位赵景阳先生身上。”
闻此言,许多宿老皆是颔首,深以为然。
田不易颇是无语。
这里掉个头,又把希望寄托回去了。早知道这样,就不把林天南他们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