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你怎么了?”
“师伯祖!”
玄难身边的几位僧人吓了一跳,扶着他焦急大喊。
虚竹也是脸色剧变,眼中尽是悲痛。
杨过心中划过一个念头,立时上前为玄难探了探脉搏,隔了半晌之后,开口问道:“你们谁身上有银针?”
胡青牛最厉害的还是无名医书中的“子午针灸之术”,他此刻没有药材辅助,却能以银针压制住玄难体内的剧毒不至于扩散至心脉,延长个半月发作,并没问题。
慕容家的四位家臣相视一眼,显然身上没有携带这种东西。
而函谷八友中也只有薛慕华懂医术,会随身带着这玩意儿,康广陵等人自然也没有。
杨过面露难色,心想难道要用自己和小龙女的玉蜂针不成?
玉蜂针不易制作,何况要想用来压制玄难体内的剧毒,需要抹去针上的蜂毒,这可是大不划算了。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虚竹忽然说道:“如果是用来治病的银针话,我,我有!”
说着,他从背囊中取出一包针袋来。
杨过表情古怪,但还是立马接过,接连取出银针封住了玄难周身大穴,下针速度之快,那几名少林僧人还未反应过来,玄难的身上便已扎满了银针,正要训斥时,玄难却已经悠悠醒了过来。
他没有废话,只说自己是压制了其体内的剧毒,暂无解毒之法,并告诉玄难如果想解毒的话,最好去找薛慕华,毕竟丁春秋与他即是仇敌,又是同门师叔侄,应当有解毒之法。
玄难闻言,在得知聪辩先生在擂鼓山布下棋阵后,想来薛慕华也很可能出现在此处,便决意前往。
而邓百川四人中,风波恶和包不同也中了丁春秋的毒,如今中毒迹象虽浅,但迟有发作的时候,于是也决定随玄难等人去找薛慕华,寻求解毒之法。
康广陵七人本就打算找了薛慕华去见师父苏星河,如今顺路多了几个同伴,也算多了几分自保之力,自然没理由拒绝。
当众人问起杨过的行程时,他则说自己还有安排,不会与众人同路。
康广陵等人均感失望,心想杨过如能同行的话,他们也当少了许多顾虑。
不过对方能救自己等人一命已是大恩,岂可妄图贪多,于是纷纷拜谢了他一番后,别过离去。
看着远去的一行人,小龙女问道:“过儿,我们不是也要去擂鼓山吗?为何不跟他们一路?”
杨过牵着她的手,语气略带调侃道:“你我二人潇洒自在不好么?干嘛要多这些个拖油瓶出来?难道这几日与我一起,待得你有些厌了?”
小龙女不禁嗔了他一眼,道:“竟说胡话,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杨过哈哈一笑道:“你若不理我,岂不是叫我晚上打地铺?那还了得!”
“也并非不可!”
小龙女忍不住笑道。
“那不是不可,而是大大的不可,龙儿,你学坏了!”
杨过一脸认真,语气中又带着几分轻佻道。
小龙女嘴角微微一扬,伸出如葱白般的柔指在他眉心轻轻一点,颇有几分责怪道:“那也是跟你学的。”
二人相视一笑,心中均是多了几分温情。